“父親、母親。”靳水月微微屈膝,向他們問安,臉上暴露了一絲勉強的笑容道:“女兒去去就回,你們彆擔憂。”
“郡君,是奴婢們不好……隻是大蜜斯一個勁兒的給奴婢們使眼色,奴婢們便隻能擁戴大蜜斯,想著有郡君在,萬事另有轉機,若您被誣告,那纔是有救了,靳家也完了。”芸娘看著靳水月,跪在地上說道。
“不是……母親,大姐不見了。”靳新月一邊追了上去,一邊急聲道:“我本覺得大姐昨兒個累壞了,內心也悲傷壞了,以是想讓她多安息一會,便冇有打攪她,方纔我端著早膳去時,才發明她屋裡冇人,隻留下這封信。”
“好。”胡氏聞言點頭,內心卻非常難過,她何嘗不曉得女兒已經走投無路,一會便要去認罪。
一刻鐘以後,主仆二人快速出了院子,和侯在外頭的鄂輝等人彙合了。
“她說她要去府衙救人,她要去認罪,讓水月到時候救她,這傻孩子,事兒哪有她想的那般簡樸。”胡氏急的汗水都出來了,當即上了馬車,讓主子趕車往府衙去了。
“水月mm,我曉得你就要分開廣州城進京了,路上萬事謹慎,此次的事兒……弄得我們兩家反目成仇,也實在不是我們心中所願,你也曉得……我父親母親實在冇有多大的野心,宮中朱紫開出的前提固然好,可我們也是被逼無法,總督大人都被那位拉攏了,我父親一個小小知府,隻能隨波逐流,不然他這知府之位也不保了,而我們也冇有和你結下死仇的意義。”馮謙看著靳水月,有些忐忑不安的說道,眼中還帶著濃濃的不捨。
“我和你父親要忙著去府衙,乖女兒,有事等我返來再說。”胡氏大聲回著女兒,並冇有停下腳步。
“甚麼?”胡氏聞言隻感覺倍受打擊,頭暈乎乎的。
“甚麼?”靳水月聞言便衝要出來。
“水月,你大姐姐一早就來府衙伐鼓鳴冤,說是她下的毒,知府大人將芸娘等帶上來後,她們竟然也說是你大姐姐教唆的。”胡氏看著靳水月,抹著眼淚說道。
“你彆如許,提及來還是我們對不起你,對了……我父親判你姐姐斬監候,便要派人上報刑部,有刑部的公文後就得行刑了,要進京送公文的衙差是我父親的親信,他們明日纔出發,到時候我會暗中叮嚀他們走的慢一些,晚個幾日旬日的工夫到都城,這是最大的限度了,如果拖太久,總督大人會起疑的,到時候我父親的官位隻怕就不保了。”馮謙看著靳水月,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