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作......”
大河原滋雙手摟著四爺的脖子,嘴唇不自主的翹起一個弧度,臉上綻放著一種稱之為狂喜的光芒,她終究獲得了她最想要的東西,不由淚盈於睫。
兩人先四爺一步到達群島,將熟睡的孩子安設好後,便默契的回到這裡等著,他們讓老婆等了這麼些年,也該換他們咀嚼等候的滋味了。
四爺並冇有埋冇本身的行跡,飛機直接降落在奧斯陸機場,然後一行人登上等待多時的私家直升機獨自飛向離著奧斯陸100海裡的某私家群島。
陽台上,大河原滋倚著潔白的雕欄,以浩大的大海為背景,吹著一管洞簫,清冷的簫聲透著些許悲慘。
胤禛,道明寺司......我的愛人。
不得不承認,在看到剛纔那一幕的時候,四爺心底的火苗一下子就竄了上來,緊接著倒是驚駭。
大河原滋透過窗戶悄悄的凝睇著美作伉儷垂垂遠去的背影,眼底充滿戀慕,又略略有些失落。
敬愛的女人......大河原滋震顫了一些,俄然有一種做夢的感受,她冇聽錯吧!
這時,安川落瀾卻笑了,有些哽咽的問:“美作,我說過我愛你嗎?”
“小滋,想要與我並肩而立,你還需變得更強。”四爺俄然攔腰抱起大河原滋,回身朝住處走去。
四爺將大河原滋的神采看在眼底,眼底劃過一道晦澀的光芒,一句話也冇說。
本日歡暢,四爺喝了一點酒,推開房門瞥見這一幕,心冇出處的一陣煩躁。
這一幕,也讓他認清本身的心,本身遠比本身覺得的要在乎麵前這個為她生兒育女的女人。
伉儷倆自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大河原滋感覺格外委曲,彷彿這幾年的等候,這幾年的儘力,換來的都是一場空,她舉起雙手暴露虎口磨出的繭子,“我曉得你是做大事的,為了你我學跆拳道,為了你我學射擊,為了你我......”她猛地拉下項鍊,從墜子中取出一顆藥丸,“我連□□都隨身帶著,就怕扳連你,可你,可你......”聲音堵塞的說不下去了,打動之下拿起藥丸就要往嘴裡塞。
四爺帶大河原滋去的處所並不遠,就在他們小樓的中間的樹林裡,一輛非常不起眼的商務車。
夜漸濃。
斯須,大河原滋鬆開口,昂首怔怔的望著四爺,神情含著委曲夾著受傷,想說話,眼眶卻漲熱,滿盈著漣漣水霧,彷彿下一秒就會會聚成淚滾滾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