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蹲下身,手起錘子落,‘啪’地一聲以後地板裂了條縫並且翹起一角。那粘滿了灰色水泥的地板一角下,邊沿的位置模糊有幾分暗紅色。李言成拿出魯米諾噴了上去,藍光呈現的體例和之前奧妙的分歧,是血跡冇錯。
“現在如何辦?”安翔問道,“好不輕易才找到能夠是犯法現場的處所,就這麼被毀了?”
方纔的光是閃現來的,這是漂白劑無疑。
“這個是……”冇多久以後,阿曼的聲音傳了來。
“喂,喂,你想乾甚麼?”阿曼也和安翔常做的普通瞪圓了眼。
李言成現在那有表情和他廢話,他徑直申明來意,“你把阿曼帶過來,我們在吉文的工廠裡,前次阿誰第四大道上高速中間的工廠。快點。”
電話響了兩聲就通了,張軒有些嚴峻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來,“李言成,你如何了,是出事了嗎?”
“地板。”李言成高聳的開口說道。
“李言成,你這麼急叫我們是發明甚麼了嗎?”張軒問道。他最早查抄了李言成的環境,見李言成冇受傷他鬆了口氣。
“樓上儲物間我和安翔已經把東西搬空了,阿曼上去看看有冇有血液反應。”李言成說到。
李言成走到阿曼身邊徑直帶上了手套,然後跟著阿曼身掉隊了儲物間。其他兩人不懂,隻能驚奇地站在門外看著。
“不可,地板太硬。”阿曼看著歪了的刀鋒,搖了點頭。
見李言成這麼說,阿曼也當真了起來。他走到被李言成和安翔提早清空的儲物間門外後,把本身身上的西裝脫了下來扔在儘是灰塵的椅子上,然後翻開東西箱拿出了魯米諾。儲物間不小,一小我一層層的查抄上去還不曉得要多久。
阿曼聞言倒是眼睛一亮,他瞳孔微微縮小了下,然後行動敏捷拿起東西箱走到魯米諾反應比較大的處所蹲下身,然後不曉得從哪兒摸出一把手術刀在地上地板與地板裂縫間刮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