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抄浴室?”安翔反問,“莫非你感覺凶手殺了人以後還在這裡洗了澡,然後換了潔淨的衣服以後才分開的?”
安翔看著一副理所當然態度的李言成張了張嘴,又張了張嘴,好半響以後他才道:“你是說讓我從這個牆上爬上去,去二樓?”
安翔感覺能做出這麼殘暴的事情的人,必然是個殘暴而猖獗的瘋子或者變態,因為除了瘋子和變態誰能在用那種體例殺人,殺了人以後還如何能夠不急不躁地在屍身不遠處的浴室沐浴,洗頭,換了衣服再從門口分開?
安翔後退幾步然後衝刺上前,單手吊在了牆壁上的下水水管上,腰上一使力,他整小我都爬到了水管上站著。
“但是為甚麼是我?”安翔苦著臉。
二樓陽台之上的李言成並非是在哈哈大笑,但安翔卻看愣了刹時。因為熟諳的這半月來李言成幾近從未笑過,李言成不但話少,就連高興的時候都少,安翔已經體味這一點但並不代表他已經風俗。
“你曉得?你從一開端就曉得他不是從陽台分開的?”安翔高聳地拔高了調子,“既然你曉得為甚麼要讓我去爬那鬼陽台,還害我摔了一跤?我現在腰還在痛,你給我說清楚,你……”
“冇事,不要叫救護車。”安翔腳朝六合躺在地上,以是一抬眼就看到了眼中含笑的李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