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看,與他說的一模一樣。
“不錯。”蘇玞點頭,看向了郭管事,“這些離職的人都已不在秦州,太難找,三天以內也才找到兩個。不過成心機的是,他們一開端不肯說,威脅以後都說是郭大人你給他們錢讓他們走的,且時候又都是剛幸虧有人通過商行賣地的時候。”
澹台薰不成置信地瞪大了雙眼,聽得蘇玞笑道:“你還不曉得麼?當年葉池在國子監的時候,一年裡把凡是書都背下來了。”
“的確冇有甚麼細作。”葉池點點頭,目光仍舊暖和,倒是不容置疑,“因為是你在與買家買賣。”
固然他如是說,郭管事卻始終冇有交著名冊的意義,身邊的小吏亦是眼神躲躲閃閃。便在這時,門口俄然響起了拍門聲,是有一人健步而來。蘇玞握著數本卷宗,身後還帶著幾人,朗聲笑道:“郭大人,方纔都給他看過了,如何不肯再拿出來?”
郭管事明顯也感覺這句話有些好笑,神采暗了一下,將手裡的名冊夾得更緊,聞葉池續道:“你若不信,能夠讓我把名冊帶回衙門,如許就一目瞭然了。”
“我不是白癡,我是你的下屬。”他俄然扶了扶額,“如果把他們都抓走,朝廷短時候不會派人前來,屆時商行會因為幫派的影響淪為私有,百姓的喪失會更大。”
翻過來一看,果不其然是一朵梅花。
望著那垂垂在火爐中化為灰燼的名冊,以及郭管事等人慘白的神采,元子翎的嘴角暴露了一抹笑容。
“實在你不燒也能夠的,我並不籌辦拿你歸案。”葉池俄然開口,令統統人都是一怔。
“白癡,我們試一局。”她的雙眸不再是安靜如水,閃動著獵奇與思疑,彷彿因為跑得太急,小臉微微發紅,反倒更合適她現在的年紀,將木牌一個個擺列整齊,又回身退開讓葉池把木牌上的內容影象下來。
葉池轉頭看了看澹台薰,最後目光落定在元子翎身上,烏黑的雙眸平平如水,卻又沉寂鋒利:“商行本來並非是朝廷的,就是因為會有販子謀取私利,纔會呈現法律。你們拿的俸祿未幾,以是便找了一些不會漏風的老主顧,聯手以低價買下地盤,從中賺取差價,我想元家也是此中之一。至於這些被罷免的,大抵就是你冇法信賴的人,有能夠將動靜泄漏出去。”
的確,固然買賣不歸他們管,但商行中的官員說到底也隻是處所官,在葉池麵前,名冊一類的東西是藏不得的。幾個小吏麵麵相覷了一會兒,不懂這位州牧大人想要做甚麼,但還是將名冊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