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葬在這裡的要麼是得道修士,要不就是有權有勢之人,雖說墳場位置不大,但也不至擁堵。兩人一眼就看到了墳場一側正在祭拜的程阿土。
深吸口氣,寧夏然感慨道:“如果之前我或許會說為了任務,不過現在我能夠奉告你,為了人間公義。”
高彩月早已泣不成聲,拉著寧夏然的衣袖,隻曉得一個勁的抽泣,寧夏然沉聲問:“這些你是如何得知的?”
“當年那兩位副將或許曉得事情的顛末,我們先去找他將事情體味清楚。”
寧夏然閉眼暗歎,前麵的事情大抵他已經能猜出來了。
徑直走了疇昔,程阿土在墓前閉眼合十,嘴裡喃喃誦經。聽到有腳步聲過來,他扭頭望向這邊,見到是寧夏然兩人,神采不由大變,手已經往腰間伸去。
平複了下表情,程阿土咬牙切齒說道:“當年秦將軍身後,頭七之時很多弟兄都在守靈,成果被將軍的詐屍嚇了一跳。將軍屍身直衝秦康家中,成果被正幸虧場的大寧觀閔道人給降服,以後就直接把將軍給彈壓在此。”寧夏然皺了下眉頭,想不到那老羽士也在這事上插了一手。
“即便你殺了一人,可那天叛變的人那麼多,你能一個個殺潔淨麼?”寧夏然鼓掌在他肩上:“交給我們把,我們會給你、給秦將軍、給你統統死去的袍澤一個交代的。”
寧夏然和高彩月對視了一眼,想不到事情最後還是繞回了白芍身上。
程阿土點點頭,“我是個粗人,統統服從寧真人的叮嚀。”
“甚麼?”兩人大吃一驚,完整冇想到竟然會如許。
撲通一聲,程阿土跪了下來:“如果寧真報酬秦將軍及袍澤複仇,程阿土下半輩子做牛做馬奉侍擺佈。”
程阿土的神采頓時大變,噌的一下抽出腰刀:“你們究竟想做甚麼?是誰派你們來的。”
他握著刀柄的手捏的緊緊的,手指被攥的發白:“我真想衝進府衙,一刀斬下秦康阿誰狗賊的人頭。可惜每次我都會想,如果我死了我那老孃該如何辦。”
“是嗎?那昨天下午在秦夫人那也是如此嗎?”寧夏然步步緊逼。
“固然此時停歇下去,不過流言卻傳了出來,將軍是被秦康所害。有幾位與秦將軍親如手足的副將,聯名覲見知府要求主持公道,徹查秦將軍遇害一事。誰知…誰知…”程阿土再次哭泣起來,寧夏然刹時就想起了昨夜城頭之上守城將領的號令,“秦康這狗賊竟然拉攏了此中兩位副將,將知府及剩下之人儘數斬殺於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