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這個境地,除了李青蔓以外,我也不曉得究竟還能信賴誰。
李青蔓看了我一眼,然後冇好氣地說:“你覺得我會讓你逃脫嗎?”
李青蔓也是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有些訝異地對我說:“這……就是你要找的人?”
我不由內心一涼,難不成是因為我過來找歐陽,以是他就這麼死了?
但是我還冇有跟她說幾句話,電話就俄然掛掉了,她再想要打電話的時候,我的電話就接不通了。
因為房間很暗,速率又非常地快,我也冇有看清楚到底是甚麼。
我在那邊一探聽,的確是有一個姓歐陽的老頭,是他們這裡的入殮師,不過他這幾天身材不舒暢,以是都冇有來上班。
床上躺著的,竟然真的是一小我,那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臉上一片死灰,冇有半點活著的跡象。
對於李青蔓的心機,我也瞭解了一些,從理性的角落闡發,她對我存有思疑,但從感性的角度,她又不肯意信賴,以是才隻是把我困在病院裡。
李青蔓跟在我的身後,有些奇特地問我:“你過來要找的,到底是甚麼人?”
我曉得李青蔓是在思疑我,我隻能咬著牙對她說:“你信賴我,死神絕對不是我,我是被秦昊然給讒諂了!”
“我們親眼看到的,莫非還會有錯嗎?”李青蔓幽幽地說了一聲,看我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奇特。
我聽到這裡,也是按捺不住,忍不住開口說:“我絕對冇有甚麼賬號,那必然是秦昊然用心栽贓我!”
這統統已經充足證明,我就是死神少女。
見我半天不答覆,李青蔓才緩緩開口說:“以是你曉得我為甚麼不想要你分開病院了嗎?”
就是因為如許,班上的人都曉得我還活著,我冇有完成任務,卻活了下來。
我今後退了一步,咬著牙說:“如果你不信賴我的話,就彆跟著我了,歸正我必然會證明本身的明淨。”
如果李青蔓說的都是真的,他們在我的手機上找到了死神少女的賬號,那我的罪名就幾近已經坐實了,不管我如何解釋,他們都不會信賴我。
這時候我也冇有其他的體例,隻能冒死地思慮,李青蔓應當冇來由騙我,但這些事我底子就不記得,現在首要的,還是要曉得我給李青蔓打電話以後,究竟產生了甚麼。
我有些難堪地縮回了手,然後和李青蔓一起下了車。
李青蔓當時還覺得我死了,但是第二天的時候,我卻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還說我冇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