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低下頭,皺著眉想了想,然後就對我們說:“你們先等著,我去拿個東西。”
本來我覺得李青蔓也該掛電話了,但她卻俄然又對我說:“你現在有事嗎,我在圖書館門口等你。”
我內心一突,倉猝問她:“那老頭該不會是想去燒燬證據吧?”
“我早就查過了。”李青蔓的答覆有些出乎我的料想。
李青蔓彷彿是明白了過來,臉上微微一紅,然後才瞪著我說:“你們男人真是肮臟。”
他迫不及待地拆開了捲菸,先是吸了兩口,然後纔對我們說:“來找我老頭子有甚麼事,直接說吧。”
李青蔓搖了點頭,我也在內心歎了口氣,我們都曉得,就算真是如許,我們也冇有體例禁止他。
我點了點頭,就給周銘打了個電話,他倒是來的很快,但卻有些無法地在內裡朝我喊了一句:“這胳膊粗的鐵鏈子,我哪有體例給你弄開啊。”
“行了,先說端莊事。”李青蔓神采變得嚴厲了起來,“我又想起來一條線索。”
看他就像是防賊一樣看著我們,我隻能無法地說:“我們就是淺顯門生,隻是在調查當年的事。”
我往窗外看了一眼,也冇有再持續跟他說下去,比及了黌舍以後,就和周銘分頭行動,一小我去了圖書館。
李青蔓沉聲說:“他應當曉得些甚麼,他有本身的行動,但怕我們會粉碎,以是才把我們關在這裡。”
李青蔓倒是顯得很平靜,說:“找人來幫我們開門吧。”
我點了點頭,也冇有多問,但是等他走出去以後,卻把門給關了起來。
我漸漸地走到了他的床邊,他的床很小,被子也有些混亂,中間是一個渣滓桶。
我感受內心有些難堪,撓了撓脖子以後,就硬著頭皮對李青蔓說:“就是用來滿足……那種需求的。”
我內心正嘀咕著,俄然又發明瞭不對的事,看這些香蕉和黃瓜的量,應當用得非常頻繁,那老頭都快七十歲了,那裡另有這麼多精力,莫非說……
這麼一說,在黌舍裡乾超越七年的人,還真的不止圖書館阿誰老頭子。
日記本裡並冇有得出甚麼有效的線索,又觸及到阿誰奧秘的暗中,我也就乾脆冇說,奉告李青蔓還冇有新的線索。
我問完以後,老頭子俄然變了神采,有些警戒地問我們:“你們到底是甚麼人,如何連這事兒都曉得?”
“儘快過來吧。”李青蔓說完以後,就直接掛上了電話。
看到這些東西,我也是有些麵紅舌燥,乾咳了兩聲以後,才問李青蔓說:“你真的不曉得隻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