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的中心坐著一名渾身是血的荏弱女子,她的腿腳下躺著一具赤裸著下半身的無頭男人,男人肚子被殘暴的剖開,內臟已經被掏空。她手裡抱著一顆殘破不全的人類頭顱,女子嘴角扯破到後頸,滿嘴的獠牙,正在咀嚼著半邊頭骨。
四個黑衣人押著一名跪倒在地的黃色麻布大衣的男人,男人滿臉血跡,一條胳膊有力的耷拉著,明顯是已經斷了。即便如許,男人仍舊昂揚著滿臉是血的頭,死死的盯著火線坐在黑池邊木椅上的黑衣老者。
“這玩意要不是看還值點錢,真想扔了去。”趙羽落罵罵咧咧的停下,又順手抹了把臉上的汗水。
“這些玩意已經不能算是人了,就是不曉得為甚麼冇心了還能活著?”趙羽落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那麼前次殺掉的幾人就是所謂的無麵者了?”趙羽落又想起那晚的幻景,倉猝搖了點頭,他不敢去想,每次一想就會墮入混亂。
廢墟中心的黑池邊。
禿頂男人看向領隊,猛地像是想起了甚麼,渾身一顫抖,倉猝大呼:“不不不,不肯意,我不肯意。”剩下的三人也是一陣後怕,不敢再有甚麼設法。
“嘎嘣嘎嘣……”
黑衣領隊對身後一人遞了個眼色,便看著老者,搓搓手心躊躇了一下,還是小聲說道:“大……大人,我們那,那屋裡關押的阿誰,阿誰蜻蛉族的阿誰,嘿嘿,嘿嘿。”
領隊倉猝從懷裡取出一物哈腰遞給老者,老者握在手中隻感覺此物雖小但另有點分量,不過要說這玩意有多短長他是一點也不信。
領隊男人不敢在說話,他頭垂的很低,差點就能從本身胸口處塞出來。
這裡再向前已經冇有了路,趙羽落又一次蹲下身仔細心盯著火線,垂垂的,他的目光又一次變得鋒利,他的眸子更是收回熠熠光輝。
“完了,中毒了。”
黑衣領隊看了女孩一眼,眼底透出一股討厭,他發明自從將心奉獻給古神後,他就越來越變的猖獗變態並且嗜血。
迴應四人的隻要冰冷的刀光。四顆人頭伴跟著沖天而起的血液滾落在地,身子這才遲緩的倒下。
趙羽落淡淡一笑,他發明不遠處的一處高大房屋內有一片血跡,另一處屋內趴著一小我,不消看就曉得不是李凡塵,再說趙羽落向來也冇想過李凡塵會死掉。
一把帶血的手槍。
屋內不時傳來女孩淒厲的慘叫聲,慘叫異化著男性猖獗的吼怒,哭聲混著淫邪的奸笑,老者聽得雙眼發紅,他看著關押蜻蛉族的小屋,雙眼發作出狂熱的熱忱。老者眸子擺佈轉動,思考半晌。從懷裡摸出一個青色小袋,謹慎的翻開,從內裡捏了一小撮不知甚麼東西走到比來的一處火盆中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