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有了!我……有了!”
牌紅橋倉猝嬉皮笑容的將他拉住:“彆介,老伴計,我如何能夠不信你呢……”
“這……真靠譜嗎?”他有點擔憂的問。
兩人回到寢室,給花妞擦拭潔淨身材,穿回衣物,燒燬掉統統被糟蹋的證據。
牌紅橋和兒子牌星岩就住在同一座院子裡,隻不過是牌星岩住北屋,牌紅橋住西屋,老父親牌紅橋的所作所為,牌星岩實在早就有所發覺,不過他仍然假裝渾然不知。
他感興趣的隻是花妞那固然還未完整成熟,但已經出落的水嫩誘人的身材。
將花妞交給奶奶後,牌紅橋急倉促的回了家,一進屋就發明牌半仙正一邊抽著煙,一邊當真的在紙上寫畫著甚麼。
牌半仙此次出來隻呆了不到五分鐘,就提著褲子出來了。
第七個,也是最後一個來偷偷辦“功德兒”的,並冇有給牌紅橋錢,他外號牌半仙,是牌紅橋的老伴計了,以是每次都能享用免費辦事。
她天真的笑著,指著本身的肚子……
牌紅橋接過紙片,看著上麵龍飛鳳舞的漢字,一個都不熟諳。
一口氣撥打了五六個電話,他才愣住。
花妞最喜好喝這個,花妞看到這個就像狗看到骨頭一樣,這是牌紅橋早就總結出來的規律。
在他看來,隻要保持暢旺的**,才氣讓本身保持年青,活的更安閒更悠長。
“藥方?甚麼藥方?”牌紅橋獵奇的問。
“那……如何辦?我們該如何辦?!”牌紅橋頓時煩躁不安起來,先前賺了一百多塊錢的對勁情感,頓時被這盆冷水給完整澆滅了。“很多人都看到我往家領她,她家阿誰破院子平時也冇彆人情願去,以是花妞萬一肚子大了,我絕對是第一個被思疑的……如何辦?牌半仙,你從速想想體例啊!”
“你說甚麼?”牌紅橋頓時一驚,隨即擺了擺手,嗤笑道:“得了吧!就你那評脈技術,甚麼時候準過?再說了,那丫頭纔多大?能懷上個球啊?!”
牌紅橋倉猝遞上一瓶營養快線,花妞一邊喝著,牌半仙一邊給她又把了一次脈。
他迫不及待的撕扯開她薄弱寒酸的衣物,用他衰老但仍然不循分的凶器,肆無顧忌的侵害花妞那稚嫩的身材。
牌紅橋將錢放入口袋,朝門努了努嘴。
過了冇多久,又是一小我影呈現,一樣的交上20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