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寧疏影和徐花妍另有多久能到,也不清楚七情女鬼那邊戰況如何。
我疑神疑鬼的道:“完了完了,這像是尺蠖入腚的節拍。”
寧疏影與徐花妍閒庭安步般走了過來。
不過秦鬼冥的特彆槍彈對鬼體創傷頗大,修複的慢如蝸牛,即便修好了,鬼力必定嚴峻耗損。
我心中忐忑不安,秦鬼冥卻不為所動,十指變幻,埋頭的等候援助。
“花妍小mm,寧二……哥,謝了。”我如釋重負的說道。正把穩神放鬆的時候,我腳腕處毫無前兆的一涼,心說壞了,這是本身被水猴子下了黑爪印的位置!
“有一隻已經被我踩死了。”
莫非?
半身小孩掛在刀體上,雙手胡亂的扯動,嘴裡一邊淌血一邊嘶叫,聽得我們頭皮發麻。
我爬起家,握住紫劫,卻瞥見那四隻吊死鬼冇了兩隻,我眼皮一跳,莫非……它們利用了還魂,化為了尺蠖?
我屢試不爽的又拿《滅亡條記》拍翻了兩隻紅眼行屍,值得一提的是,殘剩的行屍已經被寧疏影的飛刀擊斃,它們癱伏在地一動不動,完整絕了朝氣。
我驚奇的道:“你如何曉得的?”
秦鬼冥眯起眼睛,“如此甚好!”
“秦兄,我還是不放心,有兩隻吊死鬼化為了尺蠖。”我神采警戒的道:“咱先封住七竅,彆被它們進入了身材,不然就大事不妙了!”
秦鬼冥揉了揉黑眼圈,他痛心疾首的道:“我有次剛放入水裡籌辦洗呢,臨時有事,分開了師門一個月,我永久也忘不了返來的那天,滿盆水變成了內褲的色彩,還惡臭撲鼻……”
我一邊揮動紫劫抵擋兩隻吊死鬼的守勢,一邊提示道:“秦兄,那七隻行屍頓時過來了,我們先邊打邊撤,等拉了間隔,你跳起來抓住吊死鬼的舌頭。”
我倆雙腳並用,挑了一隻較為細弱的樹,爬到離地三米高的樹杈間。我擦著臉上混著血的汗水,“總算能歇口氣了,屍類的血夠臭的。”
我大驚失容的道:“這……你被尺蠖入侵了?”
“奉求,你彆一本端莊的說著這麼可駭的事好嗎?”我愁悶的說了句,一個勁的拿雙手鞭撻身材,唯恐尺蠖或者尺蛾入侵我的身材。
我和秦鬼冥累的不輕,他重新換好了槍彈,實在跑不動的時候,我靈機一動,“秦兄,我們爬上樹吧,就不信這玩意也能做到!”
我們防備著撤離了五十米,跟六隻行屍大抵有三十米的間隔,唯獨小孩緊追不放,隻要十米擺佈,這時,秦鬼冥和我默契的愣住腳步,他抬手放了一槍,打在一隻吊死鬼的鬼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