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清榆冷哼一聲,態度不鹹不淡的。
“那確切。”
歸去的路上車子少了很多,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淩晨了,孟昭有了點睏意,在副駕上撐著腦袋看周政。
孟昭固執起來也是倔得很。
“嗯,黌舍見,快歸去吧你們。”
“委曲?甚麼委曲?”韓清榆眼神在他們兩小我之間來回掃視。
周政對韓清榆的表示並不料外,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孟昭,彬彬有禮地說:“是的,我就是周政,韓傳授,看來您傳聞過我?”
“說。”韓清榆說完又捂住孟昭的嘴,指著周政,“不對,你說。”
“哪個科室的?”
他啟動車子,說:“韓傳授,您家住哪?”
韓清榆對於回絕孟昭的這個男人本來就冇甚麼好感,內心暗罵一句:“狗男人,冇目光!”
韓清榆細心地辨彆著這句話,聽起來倒像是真的。
周政趁著等紅綠燈的間隙用手摸了摸她的頭,冇答覆題目,先說了句,“困了吧,再撐一會,快到家了。”
“如何了?這麼看著我。”
“當然冇有。”
“心外科。”
周政嘴角帶著笑,眼神和順得都要溺出水來,看著她,“你真不曉得啊?小祖宗,你想不想給我名分這事呢,你說了算,就算是貨真價實的前男友頭銜,你不想給,我也認。
“那裡不對勁?”
“老韓,你沉著一點,關於這件事,你有些事情得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