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堯急了,這死寺人倔脾氣又起來了,看來隻得使出最後的殺手鐧了。
宮子堯:“……”
“玉兔攻,你能不能收斂一下你的笑容,笑的好浪蕩。”
替她重新裹上布條,宮子堯猛地一拍其傷口,痛的西亭“嗷嗷嗷”直叫喊。
還未等她考慮清楚,一陣短促的男聲傳來飄了過來:“醒了嗎?快快讓開。”
西亭不由想起天宮裡搗藥的玉兔,因而喊道:“玉兔攻,你的六位老婆可真標緻,能不能借一個給我啊。”
宮子堯四下瞧了一下,將嘴唇靠近她的耳畔,輕吐氣味:“傳聞,這幾日,皇上夜夜過夜在坤寧宮,每日要沐浴三次,更是將後宮的嬪妃們都扒拉出來,脫衣查抄了一遍。”
“我好著呢,倒是你,冇有我可就真死了哦。”
但是這一次,手臂上的毒傷竟讓她昏倒了三天兩夜。
搗藥的宮子堯側頭給她一個媚眼,點頭道:“不是丫環,我有十房夫人。”
果然是桃花朵朵的男人,一府的鶯鶯燕燕,春季的桃花都冇他開的盛。
“我曉得你在擔憂甚麼,但是你健忘了,我是太醫,脈象流露統統奧妙。從第一次評脈,我就曉得,小勺子,她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