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陣聲響過後,腰部俄然被抱住,程瑩嬉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們再遊一次好不好?”
身後的女人立即欣喜的問道:“真的?”
我笑了笑,在一條兩邊栽滿樹木的河道邊停下,細細向她講訴本身會技擊的來龍去脈。
“嗯?甚麼?”我不解的問她。
“嘭”
想到在故鄉時被這丫頭推下水的景象,我忽而玩皮心起,想嚇一嚇她,因而把她從背上放下來,然後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托到河橋外,揚言要把她拋下去。
“你本身教不可嗎?”少女仍然不太樂意,但口風已有所鬆動。
少女哼哼兩聲,撇過甚不睬我,但嘴角卻俄然綻放一縷古怪的笑容。
“瑩瑩啊,如果我教你技擊,你可就由我的小丫環變成我的小門徒咯,那多不好,”見她高興,我也感覺愉悅,口中不自禁的開起了打趣。
我臉黑黑的斥道:“當然不好,把手拿開,現在才知錯了,啊?我奉告你,晚了,剛纔誰叫你冇法無天的,拿開。”
我點點頭,應了一聲,問她會不會支撐我。
我哈哈大笑,非常對勁的說道:“當然是你要做我的丫環啊。”
“當然是真的。”
看她一副吃定我的敬愛模樣,腦中動機飛轉,俄然有了主張,邪邪一笑,接著驀地沉身哈腰,蓄足力量,顫栗雙手將她拋向半空,隨後飛身躍下河橋,下落之際眼疾手快的一手抓住護欄底部,一手攔腰抱住驚呼大呼的少女。
我猝不及防被偷襲,本能的縮了縮手,但頓時覺悟過來上麵是河水放不得,因而鬆開的手指瞬息間再度合攏,隻不過終歸是醒轉的慢了些,隻要五指手指尖勾住了護欄中的一根鋼條,現下的景象,想以如此姿式保持兩人的體重,即便我臂力再大,隻怕也撐不了多久。
想歸想,手上行動卻未停,雙手用力,將手中的衣物擰乾,直到不能擠出水來,才遞給身後的女人。
“討厭鬼。”她悄悄嘀咕了一聲,隨後大聲道,“把眼睛閉上,不準偷看。”
她好整以暇的看著我,神采相稱平靜,紅豔的裙角隨風飄起,美眸半眯,嘴角彎彎,不堪歡樂。
來到岸邊,我揹著程瑩站起,放下她後,將她翻過身來,抬手就要抽她屁股。
腋下再次傳來奇癢的感受,我在腹背受敵的環境下,終究五指指尖滑落鋼條,“啊”的一聲,抱著程瑩向下落去。
我們騎著電瓶車在郊區的巷子上漫無目標行駛著,程瑩問我甚麼時候練的技擊,為甚麼從冇奉告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