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是因為這小我要見我。
周牧蹲在地上,神情專注,眉眼含情,就像是看著本身多年的戀人。他一片一片拾起琉璃隨便,再謹慎翼翼地將之收好。
因而,我乾脆也拍開一罈酒,就著酒甕也自顧自的喝起來。當年流浪在外,我冇少偷酒喝,厥後上了太極山,有個好喝酒的師父,又有個冇法無天的二師兄,因是也算得上嚐遍人間美酒。
“無他,隻是想從女人身上買件東西。”
醉得早已趴倒在桌子上的周牧俄然抬手奪走酒樽。我酒勁上來,天然不依,因而便卯足了勁又奪了返來。周牧明顯急了,再來奪酒樽時不自發使上了工夫。本能的感到危急,我向一旁躲開,因神智有些恍忽,腳下冇了章法,隻聽“砰”的一聲,琉璃酒樽回聲而碎。滿地的琉璃渣子反射出各色光彩,晃得人眼睛生疼。看著地上的碎片,我驀地一下驚醒,偷偷地側首覷他,隻見他木然望著一地碎片,眼睛裡竟生出一片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