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香,我現在是醒著的還是在做夢呢?”門路昕坐在打扮台前,麵前朦昏黃朧地彷彿滿是粉紅的小泡泡,更有韓均說話時那竭誠的眼神兒常常呈現在銅鏡裡。
接下來的話事關女人閨譽,她如何也說不出口。
門路昕正對著窗邊一株玉蘭塗指甲,忽地一道暗影擋住了視野,昂首望去,卻見是青檀正站在一旁,一臉慎重地看著她,好似有甚麼難以開口的話要說普通。
她大抵,是被調戲了吧?
“你能說這些,是至心為我的,我豈能不知。說甚麼懲罰,冇的傷了我們之間的情分。”門路昕擺手,“對了,這件事不要奉告任何人,母親那邊也是不準的。”
在齊府又住了兩日,門路昕整小我都是暈暈的,腦中不時回放著韓均那句“我心悅你”。
自從那日女人伶仃和齊安侯世子說了話後,便經常這般問她,綠香嚇的從速和青檀籌議,“青檀姐姐,你說女人這是如何了?瞧著好似魔怔了普通,我們要不要稟了舅夫人請個大夫來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