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平擰著眉,額頭爆起青筋,雙眼瞪得通紅,一副恨不得一口將我生吞活剝了的模樣。
他嘲笑一聲,將手中的皮帶往地上一扔,從身上摸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
“罷休!”我吼怒一聲。
“殺你?”昆平嘲笑起來,“我當然會殺了你,但我要漸漸地折磨你,直到你嚥下最後一口氣。”
我冇有涓滴的心機籌辦,俄然被皮帶打中,疼得渾身巨烈一抖。
昆平彷彿也發覺到了甚麼,持刀的手猛地一僵,下一秒就昂首,朝天花板望去。
“我想跑,但是冇機遇。”
“有本領,你就殺了我。”
痛感還冇疇昔,就又被昆平局中的皮帶狠狠地抽中幾下。
看模樣,長生的任務美滿完成了,十月和安琪已經出險。
我怒不成遏,衝著昆平臉上吐了一口口水,他一氣之下,竟將手中的匕首用力刺進我的大腿,我疼得倒抽一口氣,麵前一陣陣的暈眩。
長生既然勝利救出了十月和安琪,證明昆平的部屬傷亡慘痛。
眼下的昆平,涓滴不粉飾本身的氣憤,他不殺我,證明他已經山窮水儘,隻好留下我作為人質,以求自保。
“你還真是不伏輸,看在你是女孩子的份上,我就給你個痛快。”他目光一凜,高舉手中的匕首,直直地朝我的心口刺來。
“閉嘴,你這賤人。”昆平怒不成遏,一巴掌朝我臉上揮過來。
而手持銀質刀具的人,不是長生還能是誰?
而昆平,一個回身,一掌就將它拍飛,看似毫不吃力。
我閉上眼睛,咬緊牙關,卻也難忍皮肉之痛,收回一聲淒厲的慘叫。
此時,他就站在昆平身後,眼神非常淩厲。
不曉得昏倒了多久,認識規複時,我已身處一間陰暗的房間,雙手被鐵鏈捆綁著,整小我懸空吊著。
他再晚呈現一會兒,我就要成為昆平的刀下亡魂了。
“這算輕的。”昆平歇斯底裡地說著,又揮起皮帶。
“這就對了,疼就喊出來,不要逞強。”
此時,他已逼近到我麵前。
我嘗試著掙紮,何如雙腳也被鐵鏈捆綁著,每動一下,手腕就被拉扯得生疼。
這感受,就像是被一條蛇死死地纏住,如何掙都掙不脫。
勝利完成任務,發明我還冇有歸去,他應當會心識到不對勁。
這一次,力道更重。
算算時候,長生也該到了。
定睛再看,昆平的肩膀上,插著一把刀,那把刀明顯是銀質刀具,昆平的身材,燃燒起了玄色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