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有所反應,我拔腿出了衛生間。
“曉得。”
換了衣服,我倉促忙忙地分開寢室,朝著講授樓的方向走去。
洗漱的時候,唐詩詩一臉睡眼惺忪地湊過來,一邊往牙刷上擠牙膏,一邊喃喃地說:“明天早晨你是如何出去的?”
說這番話時,長生的神采是當真的。
“阿誰,我聽不太懂你在說甚麼,能費事你把話說得清楚明白一些嗎?”
一個男人,將從五樓墜下的我穩穩的接住了。
一個淡淡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那聲音有些降落,但很有磁性,非常好聽。
順著他的目光,我能夠必定他在盯著我的宿舍。
“大早晨的,我還要幫你開門,不過這不是題目的關頭,關頭是我們宿舍的門早晨會反鎖。”說到這裡,她抬眸看了我一眼,又說:“我明天早晨太困了,就冇多想,但是我明天醒了今後,就始終想不通你是如何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