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翼隻說紅姨已派幾波人盯了多日,一有成果必來回話,又見劉夢然神采不對剛想閃人,便被劉夢然一把抓住了手腕。
睡了一會便轉醒的劉夢然,喚了比翼便提出出門轉悠,比翼本想禁止,隨行的羅叔果斷站在劉夢然這邊,對峙過猶不及,庇護過分也是一種傷害的說法,比翼隻得同意。
劉夢然正籌辦入眠,立軒在內裡拍門,現在已不會認錯三胞胎的劉夢然還是吃了一驚,這麼晚還來擾她,必是首要的事了。
李準退下後,劉夢然再次坐起,比翼關上門,彙報著她所把握的資訊:“古將軍達到以後,和退至邊疆十千米外的地恕軍立即對峙上了。常飛放已經和敵軍陣前交兵數回,憑著一口血氣,贏多輸少。古將軍早晨應當會回將軍府主事,少宮主可明早與他會麵。”
常飛放聞言,乾脆雙膝跪地,雙手撐地頭也低了下去:“末將無能,奉皇命趕到邊疆之時,滿目都是邊疆守軍和百姓的屍身,整座邊城已被地恕軍隊搏鬥殆儘,隻在邊疆外山裡尋到些許幸運逃出的百姓。據逃出的百姓所報,地恕的牲口……不分老弱婦孺,見人便殺,更揚言殺光天麟人,直至都城!”
遠遠驅逐劉夢然,已不是那端倪如畫的密意男人,換之的,是已先行一步達到天麟地恕邊疆的常飛放。現在的他,早已冇了都城初見時的蕭灑,滿臉的鬍渣和掩不住的焦灼令人難以忽視。
不待劉夢然開口,常飛放從懷裡摸出一封較著被刺穿的手劄:“我們遍尋邊城,守城的將士視死如歸,與地恕賊人拚到最後一人……最後,我們在城牆處找到了吊掛在邊城外城樓哨崗上的歐陽將軍副將的屍身和他身上插著的戰書。”
劉夢然的拳頭再次握緊,但很快又鬆開了。現在的她,已不是那般不知進退的傻子,思慮了半晌,劉夢然叮嚀比翼聯絡紅姨,看看能不能把握統統地恕公主的行宮和隱蔽之地。以她的直覺,若歐陽甫活著,地恕阿誰愛他癡狂的公主必不會放棄他的。
“你是個慎重的,今後本宮在邊疆的日子你多警省著。”
“少宮主,固然那具屍身上統統與歐陽師兄附近的處所都被決計割去了,但這麼較著的欲蓋彌彰,必然是為了袒護那具屍身不是歐陽師兄的究竟!歐陽師兄必然活著!”比翼眼中滿是篤定。
“小人李準,自將軍府跟著將軍,奉養歐陽將軍已快十年了。”說話時不卑不吭,麵色沉吟,是個沉穩可托的。難怪歐陽甫讓他互送雨澤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