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定淵看著劉夢然好久,歎了口氣。“也罷,我天然也是但願歐陽兄能活著。但非論是驗屍還是救援,我們都隻能公開裡行事;而你們也要做美意理籌辦,統統不過是我們的猜想,萬一歐陽兄還是去了,我們也要有應對地恕的萬全籌辦。”
“部屬不敢!”羅南生已近中年,現在也是淚流滿麵,“部屬謹遵老將軍囑托,務必定時下葬歐陽將軍,不能……”“不能甚麼?!”劉夢然現在滿臉通紅,怒不成遏。“老將軍說,不能拖累公主!部屬以立下軍令狀,務必安葬好歐陽將軍!信賴歐陽將軍在天之靈,也不肯深愛的公主被他所累呀!”羅南生一說完,鐵錚錚的男人,竟然失聲痛哭起來。
不知為何,天麟國君遲遲冇有給鎮國大將軍追封封號或賜賚哀榮。但依天麟民風,下葬之日不成再拖。一大早,為送歐陽將軍最後一程,條條下葬必經之路都擠滿了百姓。連續數日對邊疆之危的擔憂以及傳聞地恕所攻掠的城池搏鬥天麟百姓乃至血流成河的動靜以後,天麟百姓對歐陽將軍的逝去更加哀思,無不為國失棟梁、民失庇護神而悲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