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如何了?櫻桃樹上有妖怪招惹我們小馬哥了?”劉夢然看著他懷裡已經流出汁水的櫻桃,一臉的心疼。
劉夢然報以感激的淺笑。隻可惜說話的人背光站在馬車中間,劉夢然看不清他的臉和神采。
“裴尚書謬讚了。不過是以訛傳訛、徒有浮名罷了。不然,我怎會身處地恕,有機遇晤見裴尚書呢?”
裴子賢笑了,他長得算不上漂亮,卻在笑時,讓人有一種如沐東風的感受:“看來聖宮主對地恕,可謂是瞭如指掌。”
劉夢然麵上不置可否,但內心,卻曉得他說的是大實話。
劉夢然手中的糖葫蘆俄然味道全無,對上這個比猴還精、比精鋼鑽還硬的地恕“劫匪”,她都有些心歎。想必這多日來的放縱,和地恕更加龐大的詭計有關,並且,非她劉夢然牽涉此中不成。
“這片山林中竟然有櫻桃!小馬哥,摘些來吃吧。”劉夢然如此說。
劉夢然一坐上馬車,俄然喊住了小馬哥。
因而,在劉夢然不曉得的環境下,趕來策應的地恕侍衛留下了大半以“押送”她。
劉夢然目視著小馬哥把孩童扶至樹下,直到他極不甘心的把糖葫蘆遞到劉夢然麵前,劉夢然撅著嘴一個勁的點頭:“我先前還猜想,小馬哥必是文武雙全的地恕棟梁。卻不想竟然乾慣了這打家劫舍的活動,連孩子手上的糖葫蘆都要用搶的。”
小馬哥默了好一會兒,昂首已經是正色。“在我眼裡,他睿智、勇敢;在地恕百姓心中,他仁德、勤懇。至於天麟民氣中,聖宮主心中,還是您本身去評價比較合適。”
“你!”小馬哥身為一名武將,現在深切體味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含義,也在心中不竭欣喜本身:自家的女人幸虧冇一個如許的。
小馬哥握緊的拳頭鬆了鬆,眼裡有了一絲無法。這個女人,太不好招惹。他甚麼都冇說,她便本身認定是地恕或魅影派他來的;他也冇有虐待她的意義,她卻時候提示他、折磨他,以求更好地隨心所欲,讓他聲望掃地。
裴子賢的臉上神采無波,還是是淡淡的笑。
“回聖宮主,本日是四月初十。”
小馬哥的臉沉了沉,又走了一段路,劉夢然又說想吃山路上孩童手中拿著的糖葫蘆。
“不準叫我小馬哥!”小馬哥忿忿然朝那孩子的背影飛身而去。
“若公主是要尋覓熊將軍,他已去邊關履職。若事情順利,你們還會有再見的機遇的。”裴子賢側身行了個禮,帶著幾個侍衛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