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皇上攙著公主,兩人在龍禦台階上對峙著,彷彿是公主不肯下台階。可這並不是皇上大怒的來由,隻因公主現在的神情麵龐,見者俱是揪心不已。
大師才落座,劉定淵便風塵仆仆地趕來,看來是從挺遠的宮殿過來的。
劉夢然點頭謝恩,早朝便早早散去。
皇上已經從龍椅上站起,眾臣一見,紛繁跪下。
“皇妹用本身和子孫後代長生永久的皇位擔當權力換一個身份。”劉夢然淡定地如是說,可殿中卻炸開了小鍋,壓抑著聲音地竊保私語。
“知我者,莫若乳母也!”劉夢然暴露一個詭異的笑容,一桌子的人都看著打啞謎了這對母女,“諸位可聽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世人點頭,劉夢然鬆開捂臉的手,指著本身的臉,氣壯江山地低吼:
又有誰能想到,這三日,伏龍殿也是陰雲覆蓋。日日都是天怒,不時都有懲罰。梁宰相在宮中殿前,也從人所敬佩變成了眾矢之的。
“皇上,公主受辱,就是皇上受辱,就是天麟受辱!臣等跪請皇上嚴懲凶徒,以正國法,以立國威!”說罷,吏部侍郎高輔民帶頭跪下,殿中一眾臣子這回倒也同心,估計衡量利弊以後不約而同的,齊刷刷跪了一地。
劉定淵摸了摸劉夢然的頭,一臉的寵溺:“然兒想要的,為兄的都會儘量成全你。隻盼你下次做任何決定時,也會顧念你舅娘和兄長的情意,莫要再打動行事了。”
劉定淵對宮主也是極其尊崇,對梅姑也禮遇有加。隻是劉夢然冇想到劉定淵當真會親口向宮主道歉,並以本身的性命作保要保全她的性命。
“勞太後親身驅逐,不知太後身子是否安好?”劉夢然攙著宮主,往殿中走去。
“傳聞我的然兒受了委曲,又聞然兒用了為孃的做幌子,為孃的怎能不親身跑這一趟呢?”宮主笑著捏了捏劉夢然的鼻子。
朝堂之上,久久冇有人言語,隻要那兩兄妹,相視而不笑。
“皇兄對你的交誼,看似不濃烈,倒是此生不能缺。梅姐姐隻要把瞭解與寬大放在心間,皇兄必此生不會負你!”劉夢然想了一會才說這些話,不負,對於梅琳,對於這世上的女子,心中有她、心疼有加便就是不負吧。
到了第三日,洛宮的反應讓百姓們惶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