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大人的贖罪筆記_000 所有事物最初都是空白的(求推薦)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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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確。罪孽越多的人,所受的磨難將會越深切,也永久冇法看清楚純粹者。不過,除了受難以外,你另有第二種體例來贖罪,趁便還能完成你的慾望。要試著去做做看嗎?”對方饒有興趣地問。

他記不起來是哪個並冇有甚麼卵用的哲學家說過的話了,說人的統統痛苦本質上都是對於本身無能的氣憤。不過他感覺本身一點也不無能,也不氣憤,以是哲學家實在並冇有甚麼卵用。歸根到底,他驚駭痛苦隻是因為他純真地驚駭去死罷了。他不想死,以是那麼久了他還是活著,度過了二十多個春秋。

忽地他有感覺,彷彿他還是有那麼一點安撫的。在這類偏僻的小處所能遇見這麼個標緻妹子也不虧。如果本身能不死的話也會是一場標緻的相逢吧,他長那麼大還冇牽過女孩子的手呢,估計單身狗都比他幸運很多了。如果不是現在本身滿臉血又說不出話的話他必定會厚著臉皮問上一句“妹子約嗎”的。這勝利率應當賊高的。

他不曉得,他隻曉得本身要死了,並且死得非常狗血。他乃至能設想到明天的頭條是甚麼了――社會青年捐軀救妙齡少女,英勇捐軀。恩……如果他冇記錯的話他現在的身份應當是社會青年――也就是半賦閒遊民了。不過他的職業彷彿和這個也差未幾,也不算是甚麼牢固的職業。

他都認命了,但還是當真地想了想,最後道:“忘了。”固然肺葉痛得很,口腔裡也溢滿了血,他還是完完整整地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你會幫我實現嗎?”他有些獵奇地問。

讀起來就和本身的代號差未幾,但又是完整相反的意義。

讓他光榮的是,固然他的聲音已經沙啞得有些聽不出來了,但身邊的少女還是乖乖地停止了抽泣,謹慎翼翼地探出腦袋打量著他。很斑斕的瓜子臉,一雙黑眸水汪汪的,即便哭得梨花帶雨臉上也冇花,應當是連淡妝都冇化了。這年初不扮裝能有這水準的妹子也未幾了,死一個少一個。

“我要送你去天國了,有甚麼遺言嗎?”對方說出了讓他很耳熟的話。

他俄然現,本身已經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即便徒然地撐開眼皮也看不到甚麼,反倒是感遭到眼睛一陣癢,另有大片大片的血紅與斑白。他曉得,這是本身的血。或許本身的眼睛還是無缺的,或許已經像蛋黃一樣變成漿糊了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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