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哭,還要縫合。”楚雲深微微勾起唇角,吻了吻他的額頭,“把血擦掉,然後用酒精消毒,會嗎?”
第一次享用病號報酬,楚雲深冇有回絕。段瑞祺越是謹慎翼翼的對他,他的心就越是柔嫩。
“疼不疼……疼不疼……”淚水落下,他倉促的吻著男人的唇,“都冇有打麻藥……”
“我冇哭。”一邊抽泣一邊哼了一聲,段瑞祺終究放下心來,把臉深深的埋在對方胸膛。二人回了寢室,此時也管不上洗冇沐浴,直接抱在一起。
“我……我會的。”倉促的擦著淚水,段瑞祺從邊上翻出棉簽,細細的幫他擦去那些血,隨後又沾了些酒精,一下一下點在那被割開的肉上。楚雲深冇動,但是他卻又一次抽泣起來。
“抱緊我。”聲音有些啞。
“如何了?”段瑞祺擔憂的看向男人,但是卻被用力的揉了一下腦袋。
他點了點頭,又揉了揉那軟軟的髮絲,柔聲道:“嗯,以是,彆哭了。”
“嗯……想吃你。”和顧念交代完工作,他終究合上了電腦。勾起唇,吻了吻身邊的人。“好了,冇事了。”
“嗯,冇事。”悄悄拍著那人的脊背,楚雲深帶著他走出了醫務室。
終究還是一起躺上了床。為了製止本身不謹慎賽過傷口,段瑞祺還決計睡在了男人的右邊,隻是悄悄的摟著他。
“我……我心疼。”眉頭微微皺著,段瑞祺非要陪著男人去刷牙洗臉,連便利的時候,他都非要幫楚雲深握著鳥,都不讓他動一下那隻受傷的胳膊,恐怕崩開了傷口。然後又去廚房端了滋補的紅棗粥出來,一口一口的吹涼了才餵給對方。
氛圍又一次古怪起來,段瑞祺一邊擦眼淚,一邊吸吮對方的脖頸。“你……你躺好,我來動。”
“最簡樸的縫合便能夠了,把這裡當作一塊布。”楚雲深安撫著對方,將本身的胳膊送出。“不要躊躇,越快越好。”
“疼嗎,我幫你吹。”悄悄的朝傷口呼氣,試圖減緩一些那份疼痛。但是楚雲深卻禁止了他,低聲道:“細菌會傳染,用酒精再擦一遍,縫合。”
“那麼……還是呆在這裡,最安然?”段瑞祺抬起眸,看向對方。
看模樣,要早點脫手才行。
“嗯,不錯。”傷口固然還在溢血,但畢竟是被縫上了。楚雲深又從櫃子裡拿了藥膏,抹在紗布上,隨即一圈一圈纏繞在本身的肩膀,最後用膠布牢固。終究算是措置結束,段瑞祺手足無措的站在一邊,看他結束,一下子就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