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的敵手。”樓上又有人說話，暴露一張一樣醜的麵孔。

顧慎為更加利誘不解，莫非彭神仙在成心戲耍他？可這有甚麼意義？算命的把戲？

“你……你們是誰？”

“我能。”衰老的聲音充滿了權威，顧慎為卻冇出處地心中一驚。

統統如他料想的那樣，黑衣殺手像一隻烏鴉掠過醜人的頭頂，精確落地，麵對著仇敵，隻是手中的劍冇有了，醜人也冇有死，轉過身，握著短劍的雙臂垂下，凶暴的目光中帶有一絲讚美，彷彿方纔看到一隻猴子演出了人類纔會的行動。

彭神仙倒也坦白，顧慎為發明本身的戒心不斷地在降落，隻要稍一放鬆，就會不知不覺地感到心安，身邊圍著好幾十人，看模樣個個都是頂尖妙手，他卻一點也不嚴峻，非常肯定誰也不會脫手傷害他。

“嘿，中間故弄玄虛的把戲倒是挺在行。”顧慎為內心想的是許小益，阿誰小子上過三樓，又到處探聽了好幾天，竟然冇說這麼首要的諜報。

他會從第一名醜人頭頂躍過，用對方的屍身反對第二名醜人，他好獲得半晌的喘氣，籌辦出下一劍。

再一次，殺手落空了查覺傷害的才氣，他彷彿曉得統統人都無歹意，這是彭神仙在幫忙他。

一樓茶社裡冇有人，茶具清算得整整齊齊，二樓也冇有人，空蕩蕩的，隻在牆邊擺放著一圈椅子，三樓擠滿了人。

他俄然覺悟，彭神仙讓許小益傳達的並非預言，而是約戰，一名劍客對另一名劍客的約戰。

四周的人或坐或立，大抵有三四十人，絕大多數醜惡不堪，身材也有殘疾，此中幾位顧慎為有印象，曾經在一樓茶社裡見過，另有四五人倒是極其俊美的人物，像那位白袍長鬚的持索人，風采氣韻比葉四郎、初陽君不遑多讓。

“你是……初陽君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