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慎為在他嘴裡塞出來一粒藥丸,退後幾步,說:“明天,我饒你不死,好好活著,下一次,我會取你xìng命。”
上官怒方纔跑出去,衛兵出去通報說上官飛求見。
顧慎為挽起袖口,暴露右臂上的烙印,一個醜惡的傷疤,永久冇法抹去的“歡”字,這是每一名金鵬堡奴婢,不管職位凹凸,都有的標記,隻是字樣分歧。
龍王聘請他來的,既然躲不過,上官怒不想再跑,總之本身已遭眾叛親離,避開龍王也會落入金鵬堡之手。
“我每天都會起碼看一眼,想一想金鵬堡的好笑,覺得一個印記就能束縛民氣,然後提示我本身毫不要再犯近似的弊端。”
他有野心,卻不敷大,隻是想重返金鵬堡當上獨步王,與父親比擬底子不值一提。
入海坡之戰,即便明知回堡以後很能夠會遭到殺頭的獎懲,殺手們仍然護著上官建翼的屍身去見獨步王,心中的設法與上官怒大抵類似。
可他明顯用錯了招式,龍王對此無動於衷,乃至冇有拔刀,彷彿上官怒隻是一個揮動著玩具的小孩子,無需特地防備。
當時的兩人氣力差異龐大,現在仍然如此,隻是強弱產生了倒置。
他有仇恨,卻不敷深,乃至決計迴避斷掌的究竟,在龍王那金剛山一樣的仇恨麵前,他就像一小塊石頭,遭到一點外力就會滾到一邊。
狹刀落地,踉蹌後退,上官怒心中最後一點信心也消逝了,將死的驚駭趁虛而入,咀嚼最後一刻的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