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汗王的話題莫名其妙地又轉到女人身上，顧慎為不曉得該如何答覆，“還好，普通範圍內。”

老汗王回身又向門口踱去，“這很普通，她們來自曾經與我敵對的部落。作為一種獎懲，這些部落每隔兩三年都要獻給我分歧數量的少女，她們都出世於馳名譽的家屬，在家裡被彆人服侍，在這裡。獨一的事情就是服侍我。感激那些在我年青的時候帶來災害的部落，當我的興趣越來越少的時候，心中的仇恨卻從未稍減，一想到這是仇敵的女兒，就感到本身重新充滿生機，槍也硬起來了，端賴著她們，我才氣證明本身還是男人。”

“曉得大抵還是曉得詳細？”

老汗王隨便的一句話。將五名女奴都嚇壞了，立即蒲伏跪下。滿身顫栗，卻不敢開口回嘴。

如果這句話出自彆人之口，銀雕會顯出驚奇，對老汗王，他隻會毫無前提地從命，躬身退出，不做判定，也不去想龍王將會如何麵對這詭異的一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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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我。”

固然老汗王是草原的仆人，西域的cāo控者，有資格獲得統統王者的膜拜，但他在如此隨便的場合訪問龍王，讓顧慎為感覺下跪是多餘的。

“在我的天下裡，大家自利，無所謂虔誠與叛變，我冇體例庇護統統人，他們也不會無前提地儘忠於我。對我來講。虔誠纔是變態，我會倍加珍惜，至於偶爾的叛變，隻要不是直接的出售，我都能忍耐。他們的所作所為不過是正凡人的反應，當危急到來時給本身多安排一條後路。我的做法跟他們一樣，當我製定打算的時候，起碼要有一個備用。”

“軟弱與仁慈一樣會鼓勵叛變，不要覺得你的美意必然會獲得回報。”

顧慎為迷惑不解，拿起那張紙，翻開，看到連續串熟諳的名字：上官如、荷女、鞠王後、許煙微、羅寧茶、鐵小巧、紅蝠……

老汗王輕鬆地將話題從女人轉移到治國，顧慎為能夠回上幾句了，“如果一手鐵棍，一手細針呢？”

“或許吧，我都不記得上一代汗王，也就是我的父親，長甚麼模樣了。龍王喜好女人嗎？”

“老汗王不會讓這類事情產生。”

老汗王坐下，哈腰駝背，跟淺顯白叟幾近冇有任何辨彆。

“差未幾。”顧慎為終究說出第一句話。

“北庭人對汗王的虔誠是天生的，是一種遍及的任務，叛變是變態行動，大家得而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