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蘸醋嗎?”
“是,是,我也陰晴不定,那是因為你在對我存亡未卜時,竟然還在跟其他女人擁吻,你能夠不曉得,我內心底子冇把你當甚麼仆人,我當你是我男朋友,男朋友!以是瞥見你跟其他女人親吻,我肉痛,肉痛……”
手掌覆在胸口上,感受著本身狠惡的心跳聲,夏言有點不敢信賴本身剛纔的脫口而出,如果再讓她說一遍,她必定冇阿誰膽了!
夏言坐在地上,揉著眼睛,不顧形象地嚎啕大哭起來,她不管了,不管了,她要把壓抑在內心已久的情感十足宣泄出來,就算被他嘲笑,她也要說出來,不然她真的會被活活憋死。
易北寒低頭看著盤子裡白煙嫋嫋,小巧精美的餃子,漫不經心腸說了一句後,拿起筷子,抬眼看著她。
“剛纔聽了那麼一大堆酸話,還用蘸醋嗎?”
夏言木木地望著他,這算甚麼答案?但轉念一想,總比聞聲那些你不配,你彆癡心妄圖了之類的尷尬話語好吧,吸了吸鼻尖,有點難堪地從地上站起來,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壞孩子,灰溜溜地閃進廚房!
冇有聽到預感當中充滿諷刺的話語,夏言才漸漸抬開端,淚眼汪汪地看著他,易北寒淡淡地轉過身,背對著她,眸光波瀾起伏。
冇人曉得,他這一個月多是如何度過的,常常想到將再也看不見她,摸不著她,那種在心底逐步伸展出來的空虛幾近要將他淹冇。
夏言看著他孤傲冷酷的背影,自言自語般地喃喃,她曉得本身在癡人說夢,但是說出來,她感受內心輕鬆了很多。
“我曉得本身在異想天開,在癡人說夢,但是我就是不肯與其他女人分享你,不想做你的仆從!也不想做你的寵物!更不想做你的暖床東西,我隻想做你的女朋友,是女朋友!我不期望你能像藍景曜一樣無微不至地照顧澈兒,也不期望你能像墨戟岩一樣時候給微微籌辦著欣喜,但是我求你在衝我生機之前聽我解釋一下……”
“額……”
少頃,易北寒坐到床沿上,臉上規複以往的清冷,淡淡地吸了一口煙,斜睨了她一眼,冷酷地勾勾嘴角。
“嗯?”
微微一頓後,看著她,冇有神采地彌補。
“我餓了,快去把餃子熱一下!”
半晌後,夏言端著餃子出來時,易北寒已經坐在了電視機前麵的布藝沙發上,神采淡然地瞧著電視熒幕上播放的畫麵,心尖驀地一凸,隻覺這個畫麵好溫馨,除夕夜,他們一起吃著餃子看春節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