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抬眼望著他,問出心底最體貼的題目。
“纔沒有……”
“啊!你曲解了,真的曲解了……”
“哈!”
易北寒用指腹摩挲著她白淨脖頸上被留下的含混印痕,緩緩地吐著氣。
“你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你乾嗎?”
夏言渾身高低痠軟的一點力量也冇有了,就如許任由他抱著,縮了縮身材,垂下沉重的眼皮……
“另有力量告饒……申明我還不敷賣力……是不是?”
但是話剛出口,她就發覺有些不當……
“浴室在哪?”
易北寒終究善心大發,勾住她的細腰攬入懷中,把下巴擱在她芳香的頸窩,低低呢喃。
夏言一副苦瓜臉趕緊點頭。
“啊……”
易北寒湊疇昔,把她的全部身軀包裹住。
易北寒把夏言抵抗到牆壁上,架著她的雙腿纏在腰上,挺身進入――
易北寒故作無辜地撇撇嘴角。
她要歸去,不然就死在這裡了。
“那你今後就學聰明點,彆每次都給我玩這類欲擒故縱,又讓我清算的服服帖帖,如果你早點乖乖承認想要,我不會如許折磨你的。”
“唔……唔……唔……”
“啊!不要,我高.潮了……我滿足了……真的……”
夏言有力地翻了個身,氣哼哼地背對著他。
易北寒黯啞著嗓子,雙眼發紅的像個魔怔。
“那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示了!”
夏言就如許被她架在半空中,後背貼彆冰冷的瓷磚,前身貼著他炙熱寬廣的胸膛,在他緩慢顫栗的身軀中再次丟失自我……
“額……不要。”
夏言欲哭無淚地趴下床,顫抖著雙腿去找浴室。
易北寒挑挑眉。
夏言感受本身的身材幾近要被他穿破。
“小妖精,是不是又高.潮了?”
“我能瞭解為你想換個處所……”
“嗯嗯。”
“李老.師最快甚麼時候能脫手術?”
說著就把她的身材板正,一副束裝待發的模樣。
“唔……唔……我不可了……易北寒……求你……我不可了……不可了……”
唯恐本身稍有不甚惹到他。
夏言哭喊聲被易北寒淹冇在口中,抱著她展轉移到浴室,一手翻開蓮花噴頭,溫濕的雨絲噴灑在他們身上。
“不是……不是……易北寒……我真的不可了……啊……我今後都聽你的好不好……你放我一次……我再也不惹你活力了……”
嗚嗚地乾吼了兩聲,夏言苦苦告饒。
兩人再次暢快淋漓地膠葛在一起,雙雙傾倒在床上,易北寒低低一笑,把她的身材攬入懷中,貼在本身滾燙的胸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