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鬆口氣的是,直到紙人燃燒殆儘,一向冇呈現甚麼非常。
對於這個迷惑,我臨時冇體例解釋,隻好讓徐明清把先前籌辦的東西弄了出來,是鍋底灰、柴炭、糯米水,至於我讓他紮的稻草人,也有不曉得是他偷懶,還是如何回事,他竟然給我弄了巴掌大的稻草人,這讓我甚是愁悶。
“你這是要乾嗎?”徐明清滿臉儘是迷惑。
他看了看我,然後難堪的笑了笑,也不再說話。
重重地撥出一口氣,我一向懸著的心,總算結壯了。
實不相瞞,在這之前,我一向擔憂紙人會出題目,所幸統統都是朝好的方向生長。
徐明清聽我這麼一說,趕緊摸脫手電筒,照著墳頭,我則將糯米水淋在左邊的男童石雕像上麵,然後又用鍋底灰將男童的臉部全數塗黑,最後用柴炭在他身前寫了一個卐字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