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重播得灌音機,在腦中不斷的回放。
這招偷天換日,倒像老不死的伎倆。這拚老命的乾勁,倒讓陳竹隱想起一心在時那會。
陳竹隱嗬嗬一笑,替他可惜說:“但是冇用,師兄。你年紀也不小,如何就想不明白?鬥不過的,永久都鬥不過。”
昔日各種,火伴之間存亡相隨,拚儘儘力那種柔情,此時本日,她是最不該。
對茶唯的擔憂是一回事,實話說,她更擔憂寺清。
緊閉的祠堂大門,一小束光從裂縫穿過,折射在陳竹隱臉上。
外頭,入夜了下來。
血池中湧出無數的血絲,像無數條小蛇,遲緩的從血池向四周分散。
她幾近要溶入進夜色,隻要脖子那串珍珠,偶爾泛出星點光。
旗袍的刺繡一看也精貴,那雙尖細的高跟,帶著亮片。
他哈哈哈一笑。
黑暗中,曼妙身姿依托在屋簷深處,如妖精般的雙眸盯著門堂內的統統,嘴角勾起一抹笑。
空中泛著熒光的黃符,輕巧的飛舞著,林花花雙手結印。她看了看陳竹隱,又望瞭望寺清,心本來有的擔憂此時已經赤裸裸放在案板上。
對,寺清孤負了她跟茶獨一向以來的信賴。
閔智笙身上有股韌性,用得功德半功倍,用不好,就跟之前那會似得,多次是被一心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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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行動遲緩的閔智笙,一條尾巴像長鞭般緩慢的往下而上的掃了過來,邊上的台子被砸了個粉碎。
她疼得大聲叫喊。
漫天黃符往陳竹隱方向襲去。
現在他這等情意,不就是冇法回絕的禮?
死纏爛打。
林花花手一比,這珍珠每顆都有小拇指大,挺邃密的,能賣好多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