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就去朋友家,找兩個朋友聊了會兒天,返來的有點兒晚了,以是更新有點遲,對不住大師了,請多多包涵。
高玉趴在地上,渾身像是篩糠一樣,褲襠裡早就濕了一片:“主子多嘴,主子不該亂嚼舌根子,主子該死,主子該死。”
向來君心似海深。
蘅言垂首不語。
皇後咬著唇低下了頭:“萬歲爺,奴婢隻問一句,你為何要廢後?”
天子沉默了會兒,說道:“朕不記得了,”回身問吳進忠:“皇後主子服侍過朕?”
萬歲爺雖說要廢後,可不還冇廢麼?她現在還是這大鄴的皇後,她另有個為儲君的兒子,虎毒還不食子呢,她就不信了,萬歲爺能為了阿誰女人連本身兒子都不要了。
皇後惱道:“本宮是皇後,是萬歲爺的嫡妻,誰敢攬著本宮的鑾駕?祖上但是有端方的,嫡妻到家主院子裡,是不消通傳的。如何,萬歲爺想違背祖製不成?”
一旁的吳進忠立馬很有眼色的招手讓侍衛將他拉了下去,不解氣,又踢了兩腳:“殺才!瞧瞧你乾這缺德事兒,對得起萬歲爺常日裡對你的恩賞嗎?”
玉灩遊移了會兒,還是小聲叨教她:“主子,貴妃主子同您向來不一心,如果去請她,可不是得被她笑話一番?再者說了,萬歲爺要真是廢後,宮內裡兒可不是貴妃主子一人獨大了麼?”
這門口的動靜實在是大了點兒,哪怕是蘅言實在不想理睬,這會兒也不得不出麵了。
“玉灩,”皇後道:“你去鳳翔宮裡請董貴妃,讓她馬上來朝陽宮見本宮。”
這副冇魂兒了的模樣可真是愧為國母範範。
皇後拽著天子衣袍的手鬆了點兒,像是魂兒丟了一樣的在那兒不斷的反覆著一句話:“結髮為伉儷,恩愛兩不移。”
天子早就不耐煩再瞧見她,擺手讓吳進忠將她帶下去:“快點!快點!”
“何錯?”天子眯了眼,似是在回想她究竟有甚麼錯,又似是在回想她究竟有那些好。
皇後呆了半晌,決定搏命一搏。
天子卻兀自笑了:“皇後談笑了,朕同你,有何結髮之情可言?就算是結髮,也應當是瓊芳,而不是你吧?”
皇後氣得連聲咳嗽,指著那幾個守門的禁衛痛罵:“狗主子,本宮的儀仗也敢攔,活得不耐煩了是不?”
天子笑了:“太師?竇家?皇後,你可真是隨時隨地都在幫朕想對於竇家的好點子啊。”
“既然該死,”天子道:“那你說說你該如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