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是完整死了心,命世人再不準提寶親王這小我。
天子將她放倒在床上,手從右衽裡探出來,覆在盈白圓潤的乳上。
天子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濕熱的吻落在胸前,含混不清的說著:“朕都讓你籌辦一兩個月了,還冇籌辦,嗯?”
“嗯~~啊~~~~~萬歲爺,”蘅言喘著氣攀在他身上,連連告饒:“彆,彆……”
一雙手還不誠懇的從衣襬處探出來,不輕不重的揉捏著,一副舒暢極了的神采。
皇上說,秦蘅言永久不會是大鄴的妃嬪,那就是永久不會踏入後宮爭寵的行列。她是夏侯瀾珽的女人,不是大鄴的妃嬪。
蘅言早晨服侍天子換衣的時候,聽天子提及這事兒,不由得擔憂:“太子爺纔不過十一二的孩子,會不會太小了點兒?”
她無話可答。
不過皇後一番慈母心,也冇錯到哪兒去,要真是錯了,估摸著就錯在生在帝王家了。
天子柔聲安撫她,拿暗黃的挑金線雙龍戲珠的錦被給她蓋在身上,讓她先候著。天子卻整了衣袍,沉著一張臉,繞過紫檀木邊座漆心染牙竹林飛鳥五屏風,在紫檀雕花寶座上坐了,傳了人出去。
天子已垂垂感覺不耐,揚聲喚了常滿壽出去:“傳朕旨意,皇後身子骨不大好,今後無事就在朝陽宮裡將養著。太子出巡江南一事兒,再有上摺子群情的,馬上撤職查辦。”
手有了下落,嘴也不能閒著。俯身咬在她唇畔,吸允,舔舐,真是恨不得將她一口一口吃下去了。這類感受同他之前寵幸女人不大一樣,疇前做那種事兒,就像是為了完成任務一樣的一種典禮。他夙來禁止,稱得上清心寡慾,情\欲一事兒隻少未幾。可身下此人卻不一樣,並不是說這具身子就多麼的勾魂攝魄,而是因為身下此人是他一心一意愛著的,愛著的東西,並不急著一口吃掉,你得一點兒一點兒的,漸漸品,漸漸嘗,細細咀嚼,才氣查出這其中蝕骨曼妙滋味。
夏侯氏先祖中有一名因寵妾滅妻淪落到貧困得誌,一貧如洗的,厥後夏侯氏家屬就傳了這麼一條家訓:非嫡妻無後不納妾。
皇後心死如灰,而死灰複燃起來的,倒是恨!本來該是,她竇皇後不但是大鄴的皇後,還是聖元帝的皇後,是他夏侯瀾珽獨一的皇後!
皇後哭嚷著被拖了出去,內裡兒垂垂聽不見聲響了,蘅言懸著的一顆心終究放回肚子裡去了。皇後愛子心切,倒也冇甚麼錯。換做是她,少不得也要同天子辯上一辨。男人同女人思慮事情向來不一樣,特彆是這千古一帝想事兒,更不是她們這些小角色能揣摩獲得的。不過就算是揣摩不到,倒也能猜個七七八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