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滿壽嚇得隻打臉:“主子不該將言女人抖摟出來,主子是豬腦筋,主子該死,萬歲爺饒了主子吧。”
凸(゜皿゜メ)靠! 這女的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如何老跟她過不去?她在掖庭裡好好兒的當差,被皇後給弄到了壽康宮裡,托皇後的福,她現在被萬歲爺整的活著比死了還難受。然後好不輕易遵循太皇太後和皇後的意義到了禦前,成果她又巴巴的跑來怒斥她!也不曉得龍精治不治缺心眼兒,治的話隻求皇上多陪她睡幾次,說不定就好了。
天子“啪”的將手邊的摺子往他身上砸去:“想得美!再胡想,朕著人奉告王妃,謹慎歸去讓你跪茶碗!”
鄰近年關,朝上的大事兒倒也未幾,天子留了莊親王在兩儀殿裡扣問些除夕宮宴的事兒。自打天子禦極至今,親兄弟倆就冇再在一塊兒說說話。
“回無倦齋跪著去,今兒早朝不消你服侍了。”
蘅言忙近前幾步,朝皇後跪下施禮,內心還奇特著皇後這會子來這兒乾嗎?這一大早的,她也不打盹!
“可不是嘛,”莊親王肉疼不已:“那東西是我廢了姥姥勁兒才弄到的!”話題有點子偏了,莊親王忙回過神兒來:“那蕭朝歌不過是個前朝公主,哥哥你要甚麼樣的女人冇有,非得跟他僵著?不說彆的,就前幾天在老祖宗那兒見的阿誰敬茶的宮婢,傳聞已經在哥哥跟前掌管司寢事兒了,不比那蕭朝歌好麼?”
天子坐在龍輦上,胳膊底下墊著明黃色蘇繡雙龍立水的扶手墊子,斜倚在龍輦上,眸色安靜,不曉得在想些甚麼。常滿壽跟在龍輦旁,揣摩著該如何將昨兒早晨姮貴嬪侍寢後留下龍精的事兒奉告萬歲爺。貴嬪小主入宮幾年,侍寢的次數很多,可小主就是生不下孩子,為甚麼?
皇後瞧見她,立馬踢了常滿壽一腳,饒了疇昔,走到蘅言跟前兒,冇等蘅言存候的話說完,皇後身邊兒跟著的掌事嬤嬤就一左一右架起了她。
天子正打盹兒呢!聽常滿壽這麼一說,頓時坐得倍兒直,烏黑的眼眸裡冰渣子一樣的光芒四下裡流轉,渾身高低披髮著一股子殺伐的氣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