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個陰涼的草地躺下,拍了張藍天的照片給宋靖菲發了疇昔,不一會兒簡訊鈴聲響起,我翻開一看卻不是宋靖菲的,一條是常山的:你明天最好彆回宿舍,我們決定弄死你。一條是文莎的:你如何請的假啊?無聊死了!
我冇理常山,給文莎回了句:請病假唄,你就說大阿姨來了。
一每天無聊的反覆讓我百無聊賴的,第六天結束時,我決定請一天假。我裝著中暑的模樣蔫頭蔫腦地去找教官,冇想到的是教官二話冇說就承諾了,我驚奇地瞪大眼睛,差點露餡。要曉得高中軍訓的時候要請病假是很費事的,需求病院供應病例和班主任的批條,很多人愣是帶病對峙了十幾天。
“如何地痞了我,我看著太陽呢,飛哥的女人,非禮勿視哈。”
我們發簡訊的時候都被叫到講台上做了自我先容,文莎是這麼說的:“大師好,我叫文莎,是津城人。今後要和大師一起度過四年的光陰,但願大師多多關照。彆的,今天下午我遇見了一件事,因為這件事不測埠熟諳了我們班的六個男生,這是多麼奇異的開端呀,我現在已經開端等候了,大學還會帶給我們甚麼欣喜呢?但願我們一起享用這四年!”
然後她鞠了個躬,笑著走了下來,我重視到她已經換下了那條七分褲,穿了一條紅色長裙,腳指在涼鞋裡奸刁地動著。
發明我頂著她胸前,文莎臉紅著錘了我一拳,“你如何這麼地痞啊!”
“你就貧吧,韓飛說挺賞識你,我如何冇看出來你哪值得賞識啊。”
第二天醒來時宿舍空無一人,我洗了澡,點了根菸,落拓地趴在陽台上往下看。內裡陽光亮媚、樹影班駁,門生們在校道上來交常常,俄然感覺大學餬口有點誇姣啊。我慢悠悠地走去食堂,吃了早餐,晃到了操場上。大一重生還在頂著驕陽站軍姿,我走到我們班步隊不遠處,像閱兵的首長一樣衝他們揮手,冇穿戎服和軍帽,我不擔憂被教官認出來。女生看著我都在抿嘴笑,男生都衝我做著罵人的口型,教官發明有環境,問道:“你們看甚麼?”跟著一轉頭,我從速撒丫子溜了。
幾個學長學姐冇事會過來看看,有的還帶著相機給我們拍照。王沁佳也常來,有一次歇息時我跑到角落裡抽菸,王沁佳走過來一把把我的煙扔在了地上,“你個小屁孩還抽菸,不曉得有害安康啊?再讓我瞥見打死你啊。”
“我冇去,跟美女躺草地上談天呢。”
“去你的!我嚐嚐吧,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