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一聲扶額感喟:“我到底是做了甚麼孽,怎生收瞭如許兩個門徒……”他看了看抱在一起的長淵爾笙兩人,又望瞭望言歸殿外的彼蒼,非常感慨道,“想必藏書閣最高的一層藏的那些陳年舊事,已積了好厚一層灰塵了吧。”
爾笙心急的想往那方去,但是身子卻動不了分毫,她也顧不得本身說的話長安能不能聽到,焦心的大呼起來:“長安!出事了!出大事了!”
“司命星君、司命星君……我此生命格,你竟寫得如此薄涼,薄涼至斯。”
容蘇仿似受了重傷,手中握著一把大刀,單膝跪著,阿蕪擋在他的身前,手持一柄摺扇,與三名長老對峙著。阿蕪臉上染上了很多血跡,也分不清是她的還是流波弟子的。
阿蕪的淚水彷彿斷線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掉,嘴裡反幾次複的呢喃著一句“他不曉得。”象是要壓服容蘇,更象是在壓服本身。
月上中天,俄然十裡亭旁閃過一道黑影,直直撲向長安的後背。
“哈哈哈,欲加上罪何患無辭!妹子不消多言,本日哥哥護不了你,是我無能。這條命流波能夠隨便拿去,可無極荒城那般處所我倒是如何也不會進的。”
仙尊一揮衣袖,身影頃刻消逝在言歸殿中,僅剩聲音尚迴盪與世人耳畔:“兩月後,若未褪去魔印,我定逐你出門,再親手斬你於掀炎之下。”
“何事?”
“但是這一劫,若我渡不過,便會真的永入魔道了。”長安轉過身,定定的望著長武,“師兄,你可願幫我一個忙?”
“哼,當今的流波有何可懼,我親身上門來要人已是給了你們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