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哥哥,我想爸爸和媽媽了,這幾天受了涼,你都不讓我出門,都見不著他們。”
說來,他一向搞不明白她為甚麼非要壓著阿誰蔚鴦,還要用這類體例,但是,隻要她想,他就會義無反顧去幫。
不會的不會的。
隻是現在,這是如何一個環境?
“粵兒,粵兒,你這是魔障了?”
那邊,傳來一個甜柔的嗓音:“剛看了報紙。”
他一聽更嚴峻了,直叫道:“為甚麼?你在驚駭甚麼?一個戔戔蔚鴦不敷為懼,你在怕她背後的人是不是?是不是?”
“我方纔收到了王順的手指頭,哎,你說該不會是王順的死和蔚鴦的事有關吧……”
“真的?”
“我是你哥哥?”
“如何看?”
回到房間,那根血淋淋的手指還在,這不是夢啊……
杜粵心慌意亂,瞪著那根手指頭煩躁極了,感受它能變成一隻血淋淋的斷手,正伸向他,欲將他活活掐死。
“粵兒,如何了?神情恍忽,一臉嚇壞的模樣?”
杜粵底子冇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