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蒙與封義並轡而行,他拍了拍封義的肩膀,道:“現在留在京中的幾小我中屬你技藝最高,景雲能在你部下過招好幾個回合,何止是不俗,那是上乘好不好……”
嚴蒙道:“我們一早就查到當日盧定洲隨行在列,王爺猜想他能夠曉得一些內幕,這才坐實盧焜的罪名,借壽禮案讓盧定洲回京受審,既然當時盧寶音也在,不如找個由頭也鞠問一番,起碼能夠考證盧定洲的供詞。”
每當這時,封義就曉得,定然是拿到供詞了。
珩王麵色安閒,並無半點擔憂:“無妨。景雲技藝如何?”
他裝束整齊,身上的衣衫較著剛換過,卻繚繞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嚴蒙趕快解釋道:“徹夜雅藝坊中出了刺客,身形與景雲女人極其類似,王爺正在排查作案之人,此舉是為王府洗脫懷疑,還請郡主莫怪。”
待一行人出了王府,青城長舒一口氣,後背驚出的盜汗被風一吹,不由打了個寒噤。
青城望著茫茫暗夜,悄悄點頭。
慶星蹙眉感慨,轉而一臉光榮道,“幸虧郡主服用的醫治失語之症的藥方中有一味壓抑內功的藥,一旦運功,以後的幾日裡會內力儘失,不然本日珩王一下就能試出郡主的武功。”
封義見嚴蒙一臉窘然,不由低頭輕笑,像是俄然想到甚麼,他道:“王爺,青城郡主的武功如何?”
他一頓,轉而滿臉憂色,“王爺對瑄王的死有所思疑,這些年一向在暗查此事,青城郡主與伊昭公主是好友,又是當年宮中獨一倖存之人,王爺本來是要請郡主幫手查明本相的,這下獲咎了郡主,該如何是好?”
剛進門,鐘亭便迎了上來。
想到青城與珩王比武,景雲一陣後怕,她道:“郡主的藥還要吃上一段光陰,內力也會一向被壓抑,武功會大受影響。在完整停藥前,今後這類環境還是讓奴婢去吧,郡主不成再以身犯險。”
“景雲女人武功不俗,可輕功身法與徹夜雅藝坊中的女刺客全然分歧,且她用的刀比武寧衛的雁翎刀的刀刃還要窄些,不成能形成近似那些保護脖頸處的創口。部屬實在獵奇,那女刺客事合用的何種兵刃?”
青城聞言,立即對著珩王斂衽肅拜,“臣女剛纔多有衝犯之處,望珩王殿下恕罪,現在夜已深,想來殿下還要去往彆處排查,臣女恭送殿下。”
二人言語神情中透著無儘憂色,青城回身,輕拍她們的肩膀,以示安撫。
“敢問珩王殿下,盜取壽禮的禍首可與景雲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