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李王氏還在想著如何安撫秦淮茹,隨口應道。
易中海還覺得是他情願了,從速迎了上去。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殷切的眼神,心中已然瞭然了幾分,嘲笑不止。
李王氏被秦淮茹這突如其來的體貼弄得有些摸不著腦筋。
她想起何雨柱遞給她花生時,那雙帶著笑意,卻又讓人感受樸拙的眼睛。
“如何了?”李王氏迷惑地看著她。
她偷偷打量了他一番,隻見他身材高大,五官端方,固然穿戴打著補丁的工裝,卻透著一股精氣神。
“這個……體味倒也算不上多體味,隻是聽到過一些。”
“這女人…目光得有多差,纔會看上賈東旭?”何雨柱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諷刺,彷彿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易中海聽。
秦淮茹躊躇了一下,還是接過了花生,悄悄嚼了幾口,油脂特有的香氣刹時充滿了口腔。
鵝蛋臉,柳葉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透著一股子荏弱和倔強。
“這小子,油鹽不進!”易中海低聲謾罵了一句,內心策畫著下一步該如何辦。
秦淮茹卻一反在賈家時的委曲模樣,嘴角噙著一抹不易發覺的淺笑,眼神安靜,涓滴冇有半點難過的跡象。
“易徒弟,您也曉得,我不缺那點房錢……”何雨柱語氣平平,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果斷。
秦淮茹和李王氏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她們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很長。
何雨柱還是沉默,目光緩緩地從易中海臉上移開,落在了院門口那棵老槐樹上,樹葉在輕風中悄悄搖擺,收回沙沙的響聲。
易中海持續說道:“你也曉得,賈東旭的婚事…
何雨柱腳步不斷,徑直進了屋,留下易中海一人站在院子裡,神采烏青。
他用心拉長了“特彆”二字的調子,意味深長。
與其嫁給賈東旭守活寡,不如另尋前程。
“冇事兒,冇事兒,我能夠幫你清算。”
“易徒弟,您有事兒?”何雨柱微微皺眉,他總感覺易中海的笑容裡藏著些甚麼。
“這賈張氏,真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當初說得好好的,彩禮一分很多,現在又想認賬!真是氣死我了!”
看來這秦丫頭是看上傻柱了!
“李嬸兒…”秦淮茹俄然停下腳步,語氣有些躊躇。
易中海察言觀色,曉得何雨柱對這屋子豪情深厚,一時也難以勸動。
她昂首看了何雨柱一眼,感激地笑了笑。
“秦丫頭,等等我!”李王氏也氣得不輕,跟著秦淮茹快步走出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