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再次端起長輩的架子,語重心長地說道:“柱子啊,你看這事兒鬨的,明天賈張氏那老婆子也是嘴上冇個把門的,冤枉了你,轉頭我讓她給你賠罪報歉。”
明天的黎大海彷彿有些分歧,常日裡那股子放肆放肆的氣勢收斂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少見的嚴厲和慎重。
黎大海的話還冇說完,就被何雨柱打斷了:“黎隊長,您這話是甚麼意義?甚麼唆使不唆使的,我如何聽不明白呢?我就是一個廚子,哪有甚麼唆使能給您啊?”
賈東旭臨進門前,惡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彷彿在警告他不要多管閒事。
何雨柱臉上的笑意垂垂消逝,眼神也變得鋒利起來,直直地盯著易中海,看得易中海內心一陣發毛。
“黎隊長,你操心了。”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緩緩說道,“不過,我竄改主張了,明天先不抓他們,讓他們再清閒幾天。”
顛末前院的時候,賈東旭特地指著何雨柱家的屋子,對著秦淮茹說道:“瞥見冇,那就是我師父家,我和我媽就住在隔壁,離得可近了!”
“行了,彆廢話了,這事兒今後再說。”何雨柱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然後邁開步子,朝著大街上走去。
“呦,這不是黎所長嗎?甚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如何,明天又是來我們院裡下毒的?”
“一大爺,您這話說的,彷彿是我用心跟賈家過不去似的。”何雨柱慢條斯理地說道,語氣聽不出喜怒。
何雨柱笑著說道:“賈大媽,您這話說的,我那一個月才一百多塊的事情,不去也罷!這見您白叟家帶著兒媳婦返來了,特地過來打個號召!”
他屁顛屁顛地跟在何雨柱身後,一起點頭哈腰,活像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何雨柱,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儘力讓本身安靜下來,他看著何雨柱,一字一句地說道:“何雨柱,我曉得你對我有定見,但你也不能信口雌黃,廢弛我的名聲!”
想到這裡,何雨柱心中一動,一個打算垂垂閃現在腦海中。
“你……”一大媽被何雨柱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她還想再說甚麼,卻被易中海拉住了。
說完,何雨柱不再理睬抓狂的易中海,回身就走出了四合院。
如果明天就讓黎大海把賈張氏等人抓走,那豈不是錯過一場好戲。
何雨柱不睬會身後易中海那幾近要噴出火的眼神,帶著一絲暢快的笑意,邁著方步走出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