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易中海科罪,還真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
這一刻,易中海心中充滿了慚愧,結結巴巴的說著一些含混不清的話。
隻是。
“傻子,你是不是年紀大了,腦筋不好使了?”
他怔怔的望著易中海,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當眾說出如許的話來。
“這也太逆天了吧,一百二,這但是我一年的支出了。”
121.
“是啊,老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做著傷天害理的事情!”
“唉,人不成貌相!”
“曹安,休得胡言亂語。”他看向曹安道。
“你是不是腦筋壞掉了?”
他想強行把中海搬走,也不是一件輕易的事。
到了這一步,他已經冇有任何機遇了。
他本能的就要反擊。
“這類牲口,必然要交給軍管會。”
曹安能既然這麼說,那就申明他確切把握了相乾的質料。
易中海神采慘白,眼中儘是驚駭之色。
“可按照我的體味,這一次,逸中海底子就冇有把這事傳給那對姐弟!”
曹安嘿嘿一笑:“以是你才叫蠢豬。”
一群和他有友情的人,都站了起來,對著曹安破口痛罵。
他望著逸中海,隻覺麵前的中海,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陌生。
這讓心高氣傲的易中海鬱怒不已,幾近要吐血。
統統人看著曹安,都暴露驚奇之色。
“傻子,你就是一頭蠢豬,想要追上一頭熱的,還差得遠呢。”
“你說誰是禽獸?”
不過,他們還要看在易中海的麵子上,以是也不敢多說甚麼。
“你連事情都冇弄清楚,就亂噴,除了蠢豬還能有誰?”
還未等他走到曹安跟前,那名失聰的白叟便從地上爬起來,走到曹安麵前,拿著柺杖對傻柱道:“你這是做甚麼?”
傻柱子望著易中海,聲音顫抖地說道:“一少,曹安冇騙我吧?”
這句話,直指中海的關鍵。
但是,曹安的這一手,倒是給了他最大的打擊。
“你這張嘴,院子裡的人都曉得你的為人。”
“曹安,冇想到你也有明天。”一名阿姨一指曹安道。
“各位,易中海人麵獸心,我這裡有他的罪證,證明他已經不是人了!”
曹安這話一出,院子裡的人都被逗笑了,紛繁對著傻柱子哈哈大笑。
曹安又好氣又好笑。
因而,他就在這個傻子老太太麵前服軟了。
“這但是一筆不小的數量,都能交給軍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