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你這趟過來,是來借羊毫和墨水寫春聯的吧?”
閻埠貴見到何雨海員裡拿的紅紙,一下就猜出兩人過來的目標了。畢竟早上兩人去垂釣之前,曹安就提過這事。
“對,三大爺。”
“走,我們去前院找三大爺借筆墨寫一下春聯。”
“這大災之年的,好不輕易才釣來這麼些魚,總不能過個年就全數霍霍了。”三大媽眉開眼笑的解釋。
“對了,咋隻見著解娣,束縛和解曠哥倆兒不在家裡幫手烤魚嗎?”曹安笑了笑,又隨口問了一句。
把硯台拿出來,檢察硯台的後背。
“行,感謝曹安哥。”
曹安笑著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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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常常找人幫手跑腿。”
“這個點,也該把桌子擺出去,給院裡人寫寫春聯了。”閻埠貴拍鼓掌,號召三大媽把魚看好,隨後就進了裡屋。冇一會兒,他就拿著羊毫、硯台,另有墨錠走了返來。三大爺平時都捨不得費錢買墨水。
翻開盒子後,裡邊的硯台閃現出四方的形狀,透出簡樸和大氣。
“三大媽,這事還是算了吧。”
“那咋冇留呀?”
曹安帶著何雨水到閻家敲了拍門。
比及了院子裡,三人尋個平坦空曠的空中,這才把桌子安穩的放下。
“至於剩下這些的魚,我和你三大爺打算烤成魚乾,留著後邊日子漸漸吃。”
“接著再把春聯給貼上,明天的任務根基就算完成了。”
看著滿臉諂笑的三大媽,曹安的內心一陣無語。公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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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媽聽到曹安的聲音,熱忱的起家開門。
曹安有點獵奇的問了一句,這才帶著何雨水,一起走進閻家的客堂。
“行了雨水。”
這三大媽嫁給閻埠貴時候久了,這算計的工夫也是一點不弱啊。連兒子給人跑腿掙到的一毛錢,她竟然都想算計才.
“曹安,你等一下。”
“三大爺,在家吧?”
“是曹安啊,快出去快出去。”
這事對曹安來講,一點兒好處也冇有。。
她在曹家吃了那麼多次,都已經習覺得常了。
自從閻埠貴跟著曹安垂釣以來,閻家的餬口程度有了較著的進步。是以三大媽現在對曹安的態度,那是比大兒子閻解成都要親熱。
閻埠貴剛把文房四寶放到八仙桌上,回身又回了家拿凳子去了。
跑一次腿,給本身優惠兩分錢?
“解曠前天不是幫曹安你跑腿,掙到一毛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