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嘿嘿一笑,主動剝開糖衣,把奶白的糖果喂到曹安的嘴邊。曹安愣了一下,笑著張口把糖含到嘴裡。
“我們大師夥,可就等你們兩口兒的喜糖吃了。”
“蘭妹!”
“真是有夠親熱的呀。”
至於聘請同事們喝喜酒,除非乾係真的很鐵。
“小嶺,你咋在外邊等人啊。”
曹安迴應了一聲,又叮囑了秦蘭姐妹倆一句。
秦嶺在打鬨中,見曹安打量床單上的補丁,因而她就開口解釋了一下。她也冇感覺床單上有個補丁有甚麼奇特的。
“曹安哥、姐,你們返來啦!”
曹安強忍著笑意和小姨子說話,眼神卻如有若無看向一旁的秦蘭。隻見後者麵紅耳赤,耳朵都給臊紅了。
秦蘭最後關門出去的,聽到曹安揭她的底,她不由嬌嗔翻了個白眼。
秦家小院當中,曹安剛解下車把手上的兩包糖,秦嶺就忍不住翻開紙袋,然後剝開一顆奶糖放進了嘴裡。
說到底,秦嶺還是個小女人,謝毫不了糖果的甜味。“甜吧,剛纔我給你姐,你姐還想推讓呢。”
這時,曹安的眼神瞟到院子角落裡涼哂的一張床單。
“我姐說,前天夜裡鬨老鼠,把我的床單咬了個洞穴。”
“哎呀,彆聊甚麼床單和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