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而就在這個時候,後院的劉海忠,挺著大肚子走了過來,張口就是那種近似帶領怒斥部屬的語氣:“老易啊,老閆啊,你們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在這兒吵甚麼呢?也不怕彆人看你們笑話——”
遊街啊,在全部四九城裡,跑遍全部四九城,他還要不要臉了?他還要不要活了?
比落第二天早上,易中海媳婦兒起床以後,就拉著易中海要去辦仳離。
畢竟他不孕不育,年紀又這麼大了,也不想再折騰甚麼。但是他媳婦兒不樂意,他也冇體例。
婦聯的人找他過來乾甚麼?當然是持續遊街了!
啪——
劉海忠卻感覺本身這是被嘲笑了,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如果不是她去婦聯告狀,他底子就不會落得現在這類了局。
“我如何了? 我說的是實話呀?”閆埠貴聽到易中海喊本身的外號,他也心中不悅,嘲笑著問。
“滾!”
主如果之前閆埠貴也是丟了一次臉,本身錢被小偷給偷了,卻因為在報案的時候,喊了一句傻柱,被門衛秦大爺給打了,並且還打的不輕。
而易中海,回到家,不但冇冇能吃上熱乎的晚餐,反而接到了老婆的告訴,申明天要和易中海一起去仳離。
好傢夥,婦聯還真的就是把易中海當作一個表率——呸,是一個背麵例子。
易中海傻眼了,本來他還非常生他老婆的氣呢,畢竟如果不是他老婆肇事兒,把事情鬨得這麼大,他都不會被婦聯的人拉出去遊街。
以是看著兩人吵架,不但冇有人上去勸架拉架的,反而都在一旁看樂子,看笑話。
這一起上,易中海就感覺四周的統統人都在用非常的目光看本身,對本身指指導點。
“老易啊,傳聞你被婦聯的同道拉出去遊街了?是不是真的呀?”閆埠貴看似體貼,實則幸災樂禍的問。
“你,你,我反麵你普通計算。”
如許才氣夠起到一個鑒戒的感化。才氣夠讓人認識到婦聯的感化。
閆埠貴看著易中海不回話,悶頭往裡走,頓時就大聲問道:“老易,傳聞你纔是阿誰不孕不育的人,是不是真的呀?老易,我說你啊!你有題目就有題目嘛,不孕不育就不孕不育了,大不了有病治病,你把任務往你媳婦兒身上推,這就有點過了,你媳婦兒這些年,過的可真是苦啊,常常吃藥不說,還竟讓被人說成不會下蛋的母雞,老易啊……”
而回到四合院以後,纔剛來到大門,他就被閆埠貴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