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進廠到現在都好幾年了,讓他考考二級鉗工嚐嚐,他死不活都不聽。
“老易,我說句實話你彆不樂意聽啊,我感覺這比你那倆門徒完成得都好。”
“你不懂,一看你就是冇當過官,人家熬到必然高度以後,每天就是四周查抄查抄,指導指導,罵罵人,開開會,底子不消他們親身脫手上機台,就那點程度還能剩幾分都不好說。”
這些人湊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易中海的臉冷得像結了一層霜。
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工人們見車間主任都來了,覺得出了甚麼大事,又都圍了上來。
他曉得江衛東不是個有長進心的,但對於技術的評價,還是一碼歸一碼。
易中海麵對無數雙質疑本身的眼神,以為本身單舌難敵群雄了。
江衛東躲在人堆兒前麵偷著樂。
你把劉海中氣走了,這回輪到大師夥來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