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手無認識地揪著被角,額頭上冒出精密的汗珠,眼神中儘是彷徨與無措,全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展轉反側,幾次在腦海中假想各種能夠呈現的糟糕局麵,試圖找出應對之策,卻又一次次墮入蒼茫。
在這極度的怠倦與揪心的焦炙兩重煎熬下,想著想著,他終究還是沉甜睡去。
獨留下宋國華一人站在原地,他看著幾人拜彆的背影,氣得直頓腳,手指著門口方向叫罵連天:
何雨水呢,她本就是個活潑好動的性子,看著家裡這沉悶壓抑的氛圍,待不住,乾脆換了身簡便的衣裳,哼著小曲兒找她的那些蜜斯妹們玩耍去了。
趙書卓則是跑得緩慢,腳下像是生了風,眨眼間就出了門。
他下認識地揉了揉太陽穴,掙紮著坐起家來,這才發明,天氣已經暗了下來。他趿拉著鞋子走到窗前,悄悄拉開窗簾,望向窗外。
“我們……我們就先走了。這忙活了一整天,家裡人還等著呢,再不歸去,該捱罵了。”
說著,王建國朝程海和趙書卓使了個眼色,那兩民氣領神會,忙不迭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