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何雨水,雙頰緋紅如熟透的蘋果,眼神迷離,嘴裡還含混不清地嘟囔著“我冇事兒,就是有點暈”之類的話。
“我這會子是真喝多了,腦袋嗡嗡直響,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實在撐不住,得先歸去歇息了。”
王建國、何雨水與趙書卓圍坐在那張有些年代的木質圓桌旁,桌上的菜肴已褪去了剛上桌時的熱氣騰騰,杯中的酒卻還在微微泛動,泛著瀲灩的光。
現在天,正值一年中最昌大的節日——過年。在這辭舊迎新、闔家團聚的特彆時候,親情的分量愈發沉重地壓在王建國心頭。
“書卓哥,這一桌子殘羹剩飯就先放這兒吧,等我明天覆蘇了、有精力了,再來清算,您可彆嫌棄啊。”
從初出茅廬時遭受的各種不公,到仰仗一股不伏輸的乾勁漸漸站穩腳根,此中的艱苦與對峙,都化作了現在口中的聲聲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