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皺起眉頭，額頭上的皺紋愈發明顯，目光在王建國和何雨水臉上來迴遊移，試圖捕獲他們的情感竄改。

“他對我一點都不好，稍有不順心就衝我發脾氣，家裡的活兒都扔給我乾，我每天累得腰痠背痛，卻連句暖心的話都得不到。”

趙書卓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試圖遣散覆蓋在大師心頭的陰霾。

說著，何雨水的嘴角微微下撇，顯出幾分苦澀。

“厥後爹娶了後孃，本覺得日子能漸漸好起來，可誰曉得……”

彷彿也在為他們加油泄氣，奉告他們，新的餬口已然開啟，過往的傷痛終會在光陰中漸漸淡去。

何雨水本來正悄悄聽著王建國和趙書卓報告各自的酸楚過往，臉上的神情跟著他們的話語而不竭變更。

“以是啊，書卓哥，跟我比起來，你現在的日子雖說有過盤曲。”

“你們看看，我現在孤孤傲單一小我，無依無靠的，這些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曲，我也很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