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互攙扶著,謹慎翼翼地朝前院兒走去。夜晚的北風吼怒著,吹得人直顫抖抖,王建國的酒意也醒了幾分。
昏黃的月光灑下,模糊映照出供銷社的後門大敞著,彷彿一隻黑暗中伸開的大嘴,透著幾分陰沉與詭異。
本來整齊有序的空間現在變得混亂不堪,每一處角落都滿盈著不安的氣味。
跟著間隔的拉近,那兩人的對話愈發清楚地傳入他們的耳中。
三人相互對視一眼,眼神中既有對小偷的仇恨,也有對當下局勢的擔憂。
他們的腳步輕得幾近聽不見聲音,每走一步都要先摸索一下空中是否有停滯物,以免發作聲響。
籌辦在最合適的機會脫手,將這兩個犯警之徒繩之以法,保護供銷社的財產安然。
試圖從貨架上找到其他有代價的物品來彌補此次行動的“喪失”。
王建國雖感覺有些不美意義,但拗不過兩人的美意,便點了點頭。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安地搓著雙手,眼睛不時地瞟向中間一個被繩索捆綁、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身影,眼神中儘是惶恐與擔憂。
但是,他的手剛伸出去,就被王建國一把緊緊拉住。王建國衝他用力地搖了點頭,眼神中儘是謹慎與擔憂。
朋友身材高大細弱,在這嚴峻的氛圍中,卻死力裝出一副平靜自如的模樣。
他們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眼睛不斷地搜尋著程海的身影,心中儘是迷惑與擔憂,不曉得在前院等候他們的會是甚麼環境。
但更多的是果斷要將這兩人抓住的決計,他們開端在腦海中敏捷思考著應對之策。
程二華站在一旁,眼睛不斷地在四周掃視,呼吸也變得短促起來。
“本想著今晚能大撈一筆,可冇想到啊,阿誰守店的男的身上竟然也冇搜出幾個子兒。”
“估計是他們放工的時候把錢都帶走了。不過彆悲觀,你不是帶著麻袋嗎?”
連麻袋這類作案東西都籌辦安妥,目標明白地衝著供銷社的財物而來。
現在固然未達到預期的款項收成,但仍未放棄持續搜刮財物的動機。
此中一個身材略顯肥大的傢夥,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顫抖和孔殷,持續向朋友問道:
“一會兒我們再細心瞧瞧貨架上有冇有甚麼值錢的玩意兒,菸酒、初級布料之類的,能拿的全都給他裝走,毫不能白手而歸。”
“現在當務之急是從速把能拿走的東西都裝走,然後分開這個鬼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