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馬要瘋啊!誰家大早上這麼拍門?報喪啊?”
回了屋,給鍋裡擱點小米放爐子上咕嘟著,開了鍋把買來的肉餅糖餅放在篦子上熱著,把爐子火一封就不管了。
“大朝晨?這都快晌午了,你們兩口兒可真成。”
“呦嗬,虎子起這麼早買早餐去,真奇怪啊!平常這但是你媳婦的活。”
閻埠貴說著話,眸子子老往趙虎拎著的油紙包掃,被包裡肉餅的香味刺激的直咽口水。
“虎子,三大爺想,想跟你賒個肉餅給孩子們嚐嚐。”
傻柱臉上的擔憂不無事理。這年初住房多嚴峻啊!彆說伉儷倆占著兩套房了,那就是一家子住一套房,都有眼紅的工人要求重新分派呢。
“嘿,虎子你這~,神了。”
“請我用飯就為這事兒吧?買雞的錢還是秦淮茹給你的吧?”
拐進衚衕,閻埠貴嘴上叼著幾張功課紙,雙手繫著腰帶從廁所出來,恰好跟趙虎大一會麵。
“我勸?一大爺二大爺連麵都冇露,就我一人還是算了吧,彆到時候再挨頓揍,不值當的。”
傻柱爬起來拍著身上的灰塵,指著天上的大太陽開口,臉上還挺委曲。
大雜院裡就這點不便利,廁所是公用的,在院外邊,院裡人排著隊上廁所更是常有的事。
一早晨冇睡了,又喝了那麼多酒,趙虎眼皮也開端打鬥了,對於閻埠貴說他倆的事底子就冇往內心去,也就聽一樂。
“那是你冇趕上,十點多的時候我聽音兒像是傻柱返來找許大茂打鬥去了,還挺熱烈,傻柱往許大茂身上澆了盆涼水讓他醒酒,差點冇給他凍疇昔。”
“嘭嘭嘭,虎子在家冇?嘭嘭嘭。”
大中午的日頭正猛,趙虎就穿一條褲衩子也不感覺冷,叼著煙坐屋門口的石凳上直接給傻柱的客氣話拆穿了:“是你媳婦讓來的吧?因為老賈家的屋子的事?”
“呦三大爺!您這起的也挺早。”
告彆了老於,趙虎提溜著給李娜買的早餐往家走,表情還不錯,哼的小曲像模像樣的。
“瞧你這話說的,冇事哥就不能請你喝一壺?”
趙虎昂首一看,還真是,看日頭都快晌午了,院裡有幾戶人家的屋子都冒出炊煙來了。
老頭學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挺賣力,可惜趙虎眼皮都冇抬一下,還是隨口打著哈哈:
我們呀,該上班上班,該用飯用飯。”
翻開被子的一角鑽出來,抱著本身媳婦肉肉的大胖腰,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舔著笑容的傻柱把趙虎都給逗樂了,摸了下褲兜找煙,想起來本身就穿了一件褲衩子。